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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学巴士 www.wx84.cc,凤倾天下之腹黑太子妃无错无删减全文免费阅读!

的情潮里。

    浓烈的激情让她几欲窒息,她觉得灵魂都被他抛到了空中,起起伏伏不知所措,在她惶惑之际,又重重落下,摔得脑子一片空白,下一刻又被他紧紧拥入怀中。

    他比任何一次都要急切和勇猛,仿佛要将她整个的拆穿了然后一口一口吞噬腹中。

    也不知怎的,这一次她的体力也特别好,无论他怎么折腾,每次她都以为已经达到她所能承受的极限,下一刻却被抛向更高的顶峰。

    床第之间,她向来都是被动的。虽然这几天夜夜欢爱,但她终归还是什么都不懂,由着他为所欲为。

    她有时候在想,男欢女爱真的很奇怪。从前未曾经历的时候不明白世间为何那么多男女都如此热衷于此?然而亲身经历以后,她才懂得这世间竟有如此*之事,难怪他总是不餍足的日夜索求。

    他的手指划过她每一寸肌肤,都会给她带来触电般的感觉,他的吻会让她迷失会让她心跳加速,会让她情动不能自已,只想要得到更多。

    平时看他一副斯文的模样,没想到在床上却这般的热情和火热,几乎要将她整个灵魂都燃烧。

    *初歇,她俏脸微酡凤眸含水,红唇娇喘云鬓微乱,任由他抱着她沐浴以后再回到床上。轩窗外天色微明,似已经没有下雪了。

    她实在累极,便贴着他的胸怀沉沉的睡了过去。

    他拥着她,幸福而满足的睡去。

    ……

    年前原本应该是很繁忙的,不过今年发生的事儿太多,再加上国丧,新年也谈不上多热闹。况且皇室规矩向来复杂,新年所有大臣都会进宫参加宫宴,除夕夜晚烟花爆竹整整一夜,照亮整个帝都。

    宫宴上云皇微微笑着,眼神却有些寂寞,时不时看向身边空落落的位置,仿佛失了魂般寂然。

    这种场合其实最是庄严肃穆,规矩礼仪总是摆在第一位的,也就应景喝几杯酒,回家以后再准备一顿丰盛的年夜饭。

    未到子时,所有人便已经出宫。

    云墨带着凤君华去了她的靖王府,慕容于文慕容琉风凤含莺都在,还有离恨宫的魑魅魍魉,秋松秋兰等人,再加上云裔,倒是难得的热闹。

    凤含莺原本想拉着凤君华叙旧,但对上云墨似笑非笑的眼神,想起这人温润背后的狐狸程度,默默的咽了口口水,回头又被云裔给拉走了。

    凤君华觉得好笑,对云墨道:“小莺好像很怕你。”

    “有吗?”

    他装作不懂。

    凤君华无奈,靠在他肩头,道:“今晚咱们别回宫了好不好?就住在这里吧。”

    “好。”

    他欣然应允。

    靖王府很大,亭台楼阁高低错落,花红柳绿拱桥玉栏,不过此时都被浓浓大雪覆盖,看不清本来面目,一眼望过去都是白茫茫一片,虽冷却极美。

    她站在窗前,身后那人牢牢抱着她,埋首在她颈侧,感受她的温软和幽香。

    自从他们突破最后一层障碍肌肤相亲以后,他就特别喜欢做出这种亲昵的举动,总是抱着她,时不时的对她动手动脚。有人的时候还好,没人的时候就直接亲吻着将她压倒在床,又是一夜颠鸾倒凤的缠绵。

    他们相识至今快十三个年头,除去分别那十二年,在一起的日子连一年都不到。记忆划过脑海,那些点点滴滴却越发的清晰明朗。她还记得当初因为失忆而对他有所怀疑,总是想着报答了他的救命之恩便拍拍手一走了之。可是兜兜转转,却总是没法逃离他的手心。从前的她冷的像一块冰,现在的她呢?

    是个什么模样?

    她眯了眯眼,忽然回头,双手环着他的脖子,踮起脚尖去吻他。

    他微微有些讶异,更多的却是愉悦。双手托着她的腰肢,舌尖探进她唇内,很快找回了自己的主动权。

    在遇到他之前,凤君华从来不知道接吻也可以那般美好,整个人都像融入了温泉之中,浑身每一个细胞都被泡得舒展开来,舒服得她什么都不想去思考,什么都不想做,只沉沦在他的温柔里,不可自拔。

    寒冷的夜风从窗扉的缝隙中吹进来,室内烛火摇曳微明,纱帐起起伏伏跌宕如梦。

    她睁开迷迷糊糊的眼睛,到现在都还未反应过来他怎么突然一下子又把她压倒在床了,还迅速将她剥得干干净净,然后又如前几天那般用唇舌熟练的侵占她的领地。

    他做这种事向来都十分擅长。

    唇边几分笑意,她重新闭上眼睛,肌肤互撞发丝缠绕,呼吸交错,灼热而浓情。

    他们在那般深切的融合和摩擦同时达到高峰,体会身体脑海刹那空白的绚丽多姿。还未从那般极致的欢悦中平复过来,又被他拉入更深的深渊。

    今夜他没有索要太多,不过几次以后就放过了她。

    她有些诧异,披头散发的趴在他身上,抬眼看他已经平复激情的容颜,眼神依旧如初见那般深邃温润,又隐藏着刻骨的温柔深情。她忍不住用手指去描摹他的容颜,从纤长而浓的眉划过,停在眼角,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看着他。

    他也不动,低笑道:“今天倒是不见你说累。”

    往常这个时候她便已经累极晕了过去,不过被他缠得紧,在昏睡之间游离好多次罢了。

    她霞飞双颊,忍不住嗔了他一眼。

    “那还不是怪你。”

    她说着又在他唇上狠狠咬了一口,他闷哼一声,身体又变得有些僵硬,她连忙放开他,却依旧趴在他身上没有下来,瞧见他眼底流星般窜过一道火花,她羞赧的同时又不由得心情大好。

    这人做什么都万事底定从容不迫,好像天下事都掌握在手中,难得见他有失控的时候。

    不过话说回来,好像他每次失态也都是为了她。

    她应该算十分荣幸了吧?

    他无奈的叹息一声,双手托着她的腰。

    “不要乱动,不然我可不保证我还能忍得住。”

    凤君华瞪着他,双手在他脸上揉来揉去,有些抱怨道:“你说你一个男人,长那么好看做什么?这得毁了天下多少女子芳心啊。”

    他挑眉,眼角流露出一丝异样的暧昧和魅惑来,好笑道:“不长成这样,你当年也注意不到我啊。”

    她立即不服气的反驳,“我是那种以貌取人的人吗?再说了,虽然你长得是不错,但天下美男子多不胜数,尤其是师兄…”她忽然不说话了,眼神一寸寸暗淡下来,跟他调笑的心思也歇了下去,闷闷的从他身上下来,睡在他身边。

    他侧头看着她,无声将她揽入怀中,什么也没说。

    凤君华抬头看他,“你生气了?”

    “嗯?”他眨眨眼,“你有做让我生气的事么?”

    每次在她感伤的时候,他总是会用这般轻松调笑的语气开解她。

    凤君华垂下眼睫,又捧着他的脸在他唇上轻啄一口,道:“子归,我不是对师兄藕断丝连,也不是后悔。”她顿了顿,贴着他的胸怀,轻轻的说着。

    “或许在我朦胧时期是对他抱有十分幻想和期待,我也曾想过,如果没有上一辈的恩怨,或许我真的会嫁给他。”

    放在她腰间的那只手微微收紧,他紧抿着唇,依旧没说话。

    “可是打开我感情世界之门的那个人是你,我爱上的也是你。”她歪头,红唇划过他裸露的胸前,双手还放在他肩膀上,又去触碰他左肩浅浅的齿痕,在他耳边轻声呢喃。

    “他对我太好太好,好到那些年我对他的记忆太过深刻。你我心里都明白,他早就知道我给他下毒,却还是喝下了梦相思。他欠我的都用他的命还清了,可我欠他的却已经没机会还了。我从前恨他,是因为对他期望依恋太深。但在他死在我怀里的时候,我又觉得难过。”

    说到这里她又抬头看他,没从他脸上表情看出有生气的迹象,才松了口气。

    “他和你不一样,我出生的时候睁开眼看到的第一个人是他,那些年对我最好的也是他。我小时候脾气不好,稍微不如意就摔东西骂人,身边的人都怕我不敢接近我,只有他耐着性子哄我开心。在我心里,他是我的亲人。那时候我不懂得什么男女情爱,除了娘,他在我心里的位置最重。他走的那三年,我怨他却也日日期盼着他回来。”

    她怅然的叹息一声,“那时年幼,又因为出生的关系,我总觉得寂寞,大哥也走了,我身边一个人也没有。时间是有加深记忆的功效的,会将从前那些点点滴滴的美好记忆成倍翻长,越觉得记忆之中的人是不可替代的。而同时,时间也是一把刀,将那些记忆全都劈裂成碎片。或者是太过寂寞,也或许是不甘心。那三年里,等待,便成为了一种执念。”

    云墨没有打扰她,却懂得她的心情。就像他这十二年来也一直等着她出现一样,同样都是执念,无法解释的执念,浓烈深沉,植入血脉之中,剔不除拔不去,稍微碰一下就是血粼粼的痛。

    他该庆幸,庆幸她那时年幼,未曾将对玉无垠的依恋转化成爱恋。否则,即便是他用尽心机手段,也无法将她夺过来。

    他们都是同样的人,冷清冷血,骨子里却又有着常人难以理解的执着和热情。

    在遇见她之前,爱情于他而言不过苍白的两个字而已,他甚至都从未想过这两个字会与他牵扯上什么关系。然而遇上她以后,那种空白而陌生的情愫便如积压在火山下的岩浆,澎湃而浓烈的爆发,他根本就无法克制那种情感的外放,只得顺心而为,直至沉沦。

    “而后那十几年我又失忆了,也忘记那些什么恨和怀念。我恢复记忆后就想着报仇,无论我他死还是我亡,那些仇恨恩怨也都随之消散了。他死了,我是伤心难过,但还不至于对他念念不忘。只是终究有那么多年的感情在,即便不是男女之情,也终究不可能当做一个陌生人。”

    她眼神暗了下来,“如果你生气…”

    他低头,堵住她的唇,缱绻深吻,好久才松开了她。

    她眨眨眼,莫名的看着他。

    他指腹温柔的划过她眉眼鼻唇,一点点十分细致和认真,然后缓缓笑了。

    “你总算说出这番话了。”

    什么意思?

    她更加疑惑的盯着他,不确定他此刻在想些什么。

    云墨笑了笑,将她紧紧揽入怀中。

    “说出来就好,我就怕你将一个人藏在心里一辈子。”他在她耳边低语,“就像你说的,人的记忆是可以加工的,活人永远也比不过死人。他陪在你身边整整四年,而你与我在一起的时间并不多。小孩子都很敏感,你本就心善,他又在你生命中扮演了那样一个重要的角色,你若就这般轻易忘了,以后也定然对我如此,到那时我怕是连生气的资格都没有了。”

    “不会的。”她打断他,很认真的与他对视。“子归,我不会忘记你的,永远都不会。就像你知道我要给你吃忘情丹,即便生气也不要忘记我一样,我又怎能忘记你呢?”她还记得当初他装失忆时她在不确定中不安惶恐的心情,害怕他就此爱上其他人了,那她该怎么办?

    他笑了笑,眼神微凝,又异样的光色流过。

    “青鸾。”他忽然开口,“有一句话你说得不对。”

    “嗯?什么?”

    “打开你感情世界之门的人,不是我,是他。”

    凤君华怔了怔,下意识要反驳。

    “你在说什么?”

    “先别激动。”云墨依旧很淡定,甚至还在微笑。“听我说完。”

    凤君华抿着唇,心里有些闷闷不乐,却还是没说话。

    云墨这才开始说话了,“情爱二字,其实无关年龄。”

    他眼神里渐渐浮现了一丝白雾,笼罩着眉眼,像远处云山雾罩,看不清本来面目。

    “那本就是人的本能,何况你天生早慧心智非凡,即便那时年幼分不清什么是亲情和爱情,但总有朦胧的感觉。只不过那时的你终究处在纯真之龄,不懂得情爱两个字,是需要勇气来承担和负责的。而这两个词,也需要时间来沉淀和巩固。还记得我以前对你说过的话吗?有些感情你不懂,我便教会你懂。有些心情你未曾体验,我便教会你去感知。我要你不仅懂得高兴的时候想笑难过的时候想哭愤怒绝望的时候想杀人。我还要你懂得,这世间有超越这一切的正义公理,叫做承担和面对,以及包容和宽恕。”

    “人的感情很复杂,尤其是爱情。那是一种很微妙却十分深刻的感觉,当一个人对另一个人产生了这样的情愫,会自然的吸引另一个人,还可能产生共鸣。我们管这种感情叫做,缘分。”

    他对着她微笑,“反之,便是一厢情愿自作多情。”说到这里他对她眨眨眼,状似十分哀怨道:“就像之前我对你。”

    凤君华有些不自在起来,轻咳一声。

    “我怎么发现你突然变成情圣了?这些个道理分析的有理有据的。”

    他面不改色,“若是让你等我十几年,你大约也能做个情圣。”

    凤君华又说不出话来了。

    他笑笑,继续刚才的话题。

    “所以你那时不是年幼不懂情爱,而是无法承担而已。嗯,如果他离开的时候你再长几岁,不用情窦初开的年龄,也就*岁的时候,大约你就能明白对他并非单纯的只是依恋了。只是他运气不好,太早离开你了,以至于你还未能从时间的加工喜欢上他就遇到了我。”说到这里他又将她紧紧揽入怀中,感叹而庆幸道:“还好你那时只有四岁,不然我就真的没机会了。”

    她啼笑皆非,“如果真的那样,我就遇不到你了。”

    “为什么遇不到?”他点了点她的鼻头,道:“别忘了,在那之前,我可是已经知道你的存在。况且你娘可是母后的结拜姐妹,再怎么说你我总有相遇的一天。”

    凤君华一噎,仔细想想也是。

    “不过…”他埋首在她颈侧,唇齿缠着她的耳垂,呼吸不稳道:“我还是会把你抢过来,即便得不到你的心,你还是得留在我身边。”

    凤君华又是一呆,觉得他对她的占有欲好像越来越强了。

    “我很庆幸,在他刚开启你的情感之门后还来不及让你爱上他我便遇上了你。”他一边啃咬她的脖子一边沙哑道:“只可惜三天三夜时间太短了。”他的吻又来到他的肩头,模模糊糊道:“这些年我都担心你将那三天三夜全都忘得一干二净,还好…”

    还好她恢复记忆后都还记得,还好那三天的付出没有白费,还好他之前仔细的调查过她,算准了她的性格,不会被鲜花宝石迷惑,却容易感动于那些朴实而平凡的细微温柔之中。

    还好,那些事情虽然从前未曾做过,但到那一刻,一切仿佛都变得理所当然。

    还好,他未曾因担心做得不够好而放弃。

    还好,他这些年的等待没有付诸东流。

    还好…

    凤君华眼神蒙上一层白雾,心中忽然踊跃起澎湃的激情,眼角湿润而语气颤抖。

    “子归…”她双手抱着他精壮的腰,一字一句模糊而坚定道:“我想给你生个孩子。”

    他身体微僵。

    ……

    大年夜有人欢呼庆祝,有人红鸾锦被里耳鬓厮磨抵死缠绵,却有人在承受着人间极致的折磨和痛苦。

    他在漆黑森冷的密室里,周围摆放着比这潮湿的密室更加森冷的刑具。

    带针的钢鞭,烤得通红的烙铁…

    而这一切的背后,还有冒着雾气的冰池,极地的雪水,带着冰/毒,任凭你有再高的武功和内力,都无法承受那般噬心裂骨的痛。

    他泡在冰池里,脸色有着不正常的惨白,额头上汗水大颗大颗落下,不知道是热的还是冷的。浑身都是大大小小的伤痕和烙印,血水被雪水冻结凝固,斑斑点点的贴在肌肤上,狰狞而恐怖。而他的双手,则是被沉重的铁烤牢牢束缚。这是颜家铁锁,千年玄铁打造,看起来只是比普通铁烤厚重而已,实际上内部有钢针,再以独特的手法穿过手腕钢骨,却又不至于废了一身武功。即便如此,那也是一种无法言语的痛楚,许多人宁愿死也不愿承受那样的痛。

    而他只是紧咬着唇,死命的忍着,连眉头都没有皱一分。

    身旁站着面无表情的掌刑长老,“颜诺,你知错了吗?”

    ------题外话------

    还是明天开战吧,呼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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