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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学巴士 www.wx84.cc,玫瑰劫2——欲海追凶无错无删减全文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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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卢终于开口,“你知道,我……”

    他欲言又止,只好苦恼地摇头。

    “我知道,卢,”

    想起那天早上卢笨拙的示爱,史达琳心中一阵温暖,“我们得好好谈谈。”

    “冰块来喽——”

    娜拉托着一大桶冰块从厨房出来。

    “对了,卢,”

    史达琳声音一扬,“能不能帮我联系一下K先生?”

    “K先生,”

    卢愣了一下,不过语气不再那么压抑,“他昨天刚给我打了电话。他看了新闻,发现你是联邦特工。他说他不知道你的真实目的,但对你隐瞒身份、企图加入俱乐部的做法非常愤怒。他让我以后不要再跟他联系。”

    “原来这样,”

    史达琳努力掩饰自己的失望,目前调查毫无进展,K先生几乎是她手里唯一的有效线索,“卢,你可以帮我找到他么?”

    “这个很难……”

    卢有些踌躇,“总是他来联系我。我联系他时,都是在Usenet上发消息。我没有他的位址和电话。”

    “什么是Usenet?”

    史达琳从未听说过这东西。

    “一种通过电脑联系的方式,”

    卢喝了口威士卡,他的情绪明显好转,“具体我也说不清。我有个朋友在大学试验室里用这个。不同学校的人可以互相发信,比传真还要方便。”

    “就是,我也听别人说过这东西呢。”

    娜拉靠在卢的肩膀上。

    “K先生可能在大学里?”

    史达琳问。

    “谁知道,”

    卢耸了耸肩,“我早就离开了学校,可偶尔也用它。”

    史达琳点点头。她相信FBI里面肯定有人精通Usenet。就像监听电话一样,他们也许有办法追查出这个K先生来。她藉口太累,自己回到卧房,留下娜拉和卢在客厅里继续畅饮。

    史达琳冲了凉,护了肤,换上短睡裙。拉开床头柜,她的Glock19还乖乖躺在里面。退出弹匣,拉开枪栓确认弹仓空仓,卸下套筒,从套筒里取下击针弹簧,拔出枪管。所有部件均状态良好。熟练地把手枪组装回去,插回肩套,嘴角露出一丝笑意。她终于又可以合法佩枪了。

    一枪在手,这样的感觉真好。

    她从行李里掏出一把更加小巧的史密斯。维森左轮手枪。像许多外勤特工一样,她决定自费买一把防身用枪。昨天在马里兰买的这支“史密斯女士”左轮,永远不会卡壳,枪身又短又小,穿上长裤,藏在脚踝内侧几乎无法发现。

    整理完随身衣物,史达琳开始处理娜拉放在桌子上的一大堆邮件。有银行和信用卡的帐单,有订阅的杂志,还有乱七八糟的产品目录和折扣券。忙了半天,她注意到一个只有收信位址的牛皮信封。打开,里面是一叠打印纸,密密麻麻印满了字。

    她匆匆扫了一眼,这不是产品目录,反倒像什么名单。这个名单很奇怪,所有条目的第一排都是这个样子:h62,OM,M,71,180,III,POLF,M,AG,RD或者:356356,OM,F,64,125,IV,HST,S,ZC,SY史达琳看了一眼,没能辨别出大部分缩写的意思。难道是个恶作剧?她又看了看信封,突然觉得脊背发凉!收信人的名字的确是她,可地址并不是她在马里兰家中、再被邮局转过来的,而是直接写的娜拉的地址!有多少人知道她住在娜拉这里?

    她连忙坐在书桌前,认真阅读起来。看到第三页时,她的心跳几乎停止:Mr。K,SM,M,74,210,V,CM,M,AB,BG,ZA“K先生!”

    顾不上只穿了条短小薄透的吊带睡裙,史达琳拿著名单冲进客厅。卢和娜拉正挤在沙发上看电视,都被她的样子吓了一跳,娜拉的手还插在卢的短裤里。

    “卢,你和K先生见过面,对不对?”

    史达琳神情急切。

    “是呀?”

    卢有些摸不着头脑。

    “他多大年纪?身高?体重?头发?口音?”

    史达琳一连串地发问。

    “五十岁左右吧,身高和我差不多,六尺两、三寸的样子,体重大约两百三十磅……红头发,有点东部口音……”

    史达琳扫了一眼名单,没错,就是这个!她兴奋异常,竟然伏下身子,在卢的面颊上亲了一口,“谢谢你,卢,你又帮了一个大忙!”

    话音未落,史达琳已经旋风般冲回客房,剩下卢和娜拉在那里面面相觑。过了半晌,娜拉才用力在卢的内裤里套弄了两下肉棒,“她都当着我的面亲了你哩!

    还说没有进展!哼——“说着,她凑上去,伸出舌头,在史达琳刚刚亲过的部位,舔了又舔。

    ************

    八月二十八日,星期五,中部时间,0:35,新奥尔良史达琳端坐在书桌前,戴着矽胶手套,小心翼翼地研究那份名单。这就是影迷俱乐部的名单!长时间戴着矽胶手套,双手很不舒服,但她毫无感觉,全副精力都在一行行条目上。

    多亏卢提供的资讯,她已经破译出部分缩写。每个条目第一行的十个或十一个缩写中,她确定了其中六个的意思。第一列是会员的代码,第三列是性别,第四列是身高的英寸,第五列是体重的英磅,第八列是婚姻状况,最后一个是所在地。

    比较挠头的是所在地。她花了很多时间,尝试了大量变换,才终于搞明白,最后一列的两个字母,是美国各州缩写的变形:第一个字母,是各州缩写首字母的前面那个字母,第二个字母,是各州缩写尾字母后面的那个字母。

    比如这个条目:Mr。K,SM,M,74,210,V,CM,M,AB,BG,ZAMr。K是“K先生”的代码,SM是高级成员(SeniorMember)的代码,M是男性(Male)74是身高6尺2寸(74英寸,1。88米)体重210磅(95公斤)已婚(Married)家住亚利桑那(AZ)剩下的几个代码,她也隐隐约约有些猜测。比如,第六个代码,也许是年龄的十位数,罗马数字V意味着50岁,对于K先生来说,正好符合。不过,在某些高级成员那里,他们的年龄很不正常,在XIV和XVIII之间,也就是140岁和180岁之间。这显然不合理。

    另外一种可能是加入俱乐部的年份。可这个解释也有困难。所有名单中,最小数字是II(2)K先生说过,两年内并未增加过新会员。如果说这是以前的名单,最大数字又有了问题,只有一个是XVIII(18)随后是两个XVI(16)难道最初两年,俱乐部只有一个成员?

    婚姻状况后面的代码,或是一列,或是两列。代码后面的字母,似乎意味着男孩(Boy)女孩(Girl)或者没有孩子(NoChild)如果前面的字母按字母表中的次序当作数位,AB就是一个男孩,BG就是两个女孩。不过,一个条目里面,史达琳发现了GB和GG的组合。七个男孩和七个女孩,就算是天主教徒,显然也太多了点。

    不过,最大的谜团,还是究竟是谁寄给她这份名单?又究竟为了什么?

    寄信人自然非常熟悉影迷俱乐部,同时也极为了解她的行踪。有谁符合这两个条件?知道她要对影迷俱乐部展开调查的,一共只有四人:卢,娜拉,K先生和葛兰姆教授。刚过了十九岁生日的娜拉首先被排除。教授也不可能。如果他知道内幕,为什么不马上告诉她?这可是在调查杀害他宝贝孙女的凶手呀。

    当然也不可能是卢。卢的年纪不够,不符合罪犯的特征分析。如果卢是俱乐部成员,那他为什么不直接把名单交给她呢?难道想趁机拍她的裸照?难道他不明白随着调查的进行,这个小花招一定会露馅?卢的确喜欢她,可这绝不是追女孩子的好办法。卢很聪明,不会犯这样的糊涂。

    于是,只剩下了K先生。可他怎么知道她的名字和娜拉的住址?卢说过申请是匿名的,只需要提交六张裸照。而名单早在抓捕侏儒之前就被寄出。卢向她保证,没有对K先生泄漏她的真实姓名。如果真是K先生,他为什么在电视报导她的特工身份后,表现得那么愤怒?他又究竟是何方神圣?居然可以知道那么多她的资讯?

    如果寄信人也不是K先生,那么事情就比她想像的还要复杂。

    一个星期前,除了这四个人,还有谁会知道她在偷偷对影迷俱乐部进行调查呢?

    难道,有人在监视她的一举一动?

    “也许那个内部调查委员会在做什么小动作!”

    史达琳猛然想起不久前克劳福德的这句话,她不禁有些毛骨悚然。如果真的和FBI有关系,那将是多么可怕的一个庞大阴谋。意外的紧张,让她脊背发凉,身上生出鸡皮疙瘩。

    她下意识地看了看窗外,那里黑漆漆一片。

    寂静的夜色中,似乎藏着一双双不怀好意的眼睛。

    不仅监视她的一举一动,还对她的身体垂涎三尺。

    吊带睡裙轻薄短小,赤裸的肩头和大腿,立刻感受到一种莫名的压力。

    只有男人色迷迷的目光,才会在肌肤上留下这样的异样。

    “难道这就是新的开始?”

    史达琳叹了口气,起身去关窗户。

    一阵凉风恰好吹进来,刚刚遮住屁股的短睡裙紧紧贴在身上,暴露出美妙的曲线。真丝睡裙又轻又薄,她里面也只穿了条蕾丝丁字裤,凉风直透肌肤,仿佛一只好色的大手,在她胸前股间恣意戏弄。史达琳不禁打了个寒颤,乳头一下变硬,睡裙前胸高高顶起的两点更加凸出,随着急促的呼吸,诱人地微微颤动。

    这一瞬间,史达琳觉得自己格外的无助。

    窗纱被风卷起,盖到脸上,吓了她一跳。

    “真见鬼!”

    她骂了自己一句,飞快地关上窗户、拉好窗帘,心中痛恨自己刚才的软弱。毕竟,她最需要的是努力工作,而不是疑神疑鬼,吓唬自己。无论谁是那个寄信人,又是出于什么目的,只要名单是真的,就可以顺藤摸瓜抓到凶手,一切谜团也就迎刃而解。

    只要好好睡上一觉,明早起床时,刚才的种种不祥之感就会自己烟消云散。

    她不再是那个任人摆布、听凭凌辱的娇弱女子。

    她是联邦特工克拉丽丝。史达琳,既坚强又能干。

    她当然要掌握自己的命运。

    ************

    八月二十八日,星期五,中部时间,16:10,新奥尔良新奥尔良西蒙大道2901号,联邦调查局路易斯安那分局。

    一间会议室临时改成的办公室里,史达琳正在阅读实验室送来的分析报告。

    如她所料,地下电影俱乐部名单上只有她一个人的指纹。神秘的寄信人非常小心,使用了最普通的纸张和油墨,可能出自全美国任何一个办公室或商务中心。

    这封信是上周一从休士顿寄出的。

    除此之外,再无任何线索。

    倒是名单破译取得了重大进展。远在华盛顿的破译部门任务繁重,按章办事的话,史达琳至少要等上两个星期。情急之下,她贸然向局长求救。局长心情不错,让秘书给破译部打了个电话。那份名单成了最优先顺序,交到一个最能干的破译员手中。那人只用十分钟就破解了所有代码,只是名单太长,周一早上才能完全译出。

    终于有了进展,史达琳兴奋地夹紧大腿。名单上出现的心理医生将会是调查的重点。冥冥之中好像有个声音在悄悄告诉她,凶手就在名单上。破案也就在眼前。

    不管谁寄来的名单,她一定要尽快抓住凶手。

    “特工史达琳,”

    大楼值班警卫的电话,“有个小伙子在门口等您。”

    “知道了,谢谢,我马上就下来。”

    史达琳的车子还停在小石城,只好麻烦卢来接她下班。其实,她也想借这个机会跟卢把一切都讲清楚,做个了断。不忘掉过去,如何才能重新开始?

    卢穿得很随便,冲她点点头,便保持沉默,好像一心一意在听Beatles的磁带。

    六分钟后,卢的车子从佛兰克林大街拐上了10号州际高速。还不到下午五点,出城的高速就已堵塞。一个出口附近车流干脆完全停住。车里放着的老歌,可两人都不吱声,气氛越来越尴尬。

    “卢,”

    史达琳终于开口,“谢谢你一直在帮我,也谢谢你上次救了我。”

    卢面无表情,目视前方,双手握紧方向盘。

    “我不该那样对你,”

    她小心翼翼,字斟句酌,“我是说那天早上,我不该打你耳光。对不起,卢。”

    前面车子刚有松动,卢便猛踩油门,连挂三档,轮胎发出刺耳的尖叫,福特车身一抖,别住后面的车子,挤上旁边的停车道,猛然开进高速出口。下了高速,卢熟练地拐来拐去,上了佛罗里达大道一直向东开,很快驶过一条铁路,进入一片铺满砾石的荒地,前面是新奥尔良排洪用的人工内河。

    车子停下,四周空无一人。史达琳不知道闹市区附近,居然还如此荒凉的地方。磁带“啪”的一声到了头,车厢里面一片死寂。烈日当空,毫无遮掩,车里的温度骤然上升。

    “听我说,卢,”

    史达琳的嗓子有着发痒,“很感激你能喜欢我,可我们不可能在一起,你知道……”

    卢突然打开车门,跳了下去,径直走进白花花的砾石滩。

    史达琳只好跟过去,皮鞋鞋跟不停陷进石子,走起来一摇三晃,远没有卢的夹趾拖鞋方便。她努力追上卢,向他解释为什么他们两个不可能走到一起。卢低着头,不说话,偶尔踢一脚面前的石子。

    “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忘掉那些不该发生的事情,”

    史达琳继续她的说理,“时间很快就会消除一切……”

    “好吧。”

    卢终于开了口,他的声音非常小。

    “谢谢你,谢谢你,卢。”

    史达琳心头不禁一酸,她竭力克制自己的情绪,挤出一个笑脸,“现在可以去买菜了,今天晚上我下厨,要好好露上一手。”

    卢认命般叹了口气,对着一块大石子狠狠踢了一脚,仿佛胸中有无数郁闷要发泄。石子飞起来,他却低吼一声,双手抱住右脚坐在地上,浑身痛苦地颤栗。

    “卢,你怎么了?”

    史达琳跑回来,关切地问道。

    “没事——”

    卢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挣扎着想起来。

    “你坐下,让我看看,”

    史达琳蹲下来,抓住卢的右脚仔细检查,“如果骨折就麻烦了……趾甲有瘀血,不过不算严重,应该是没有骨折……咦?怎么会扎了根木刺?”

    卢右脚大脚趾的指肚儿当中上,不偏不倚扎了一根曲别针粗细的木刺,周围渗出淡淡的血丝。

    白花花的砾石滩上,哪来的木刺?

    “别动,我把它拔出来,不然会感染。”

    史达琳跪在地下,把卢的右腿架在自己的大腿上,左手按住卢的右脚脚掌。卢的脚很大,史达琳几乎要抱个满怀,脚掌恰好轻轻压在胸前,每根脚趾都长着长长的汗毛。大夏天,又光脚穿着拖鞋,卢的脚底满是粘乎乎的汗垢,男性气息格外的浓郁。

    史达琳先把卢脚趾肚儿上的汗水抹掉,再用指甲小心夹住木刺留在外面的尾巴,猛然用力,把木刺拔出来。一股鲜血跟着泉水般涌出,堵也堵不住。史达琳先是用手指抹去鲜血,可更多的血马上就涌出来。他的脚又不干净,这样下去几乎肯定会被感染。

    史达琳情急之下,居然捧起卢的右脚,张嘴把卢的大脚趾吞进嘴里。用力吸了一口鲜血,吐在地上,再吞回去,舌尖卷了唾液,在血冒出来前,先尽量舔干净整个趾头。

    卢惊讶地瞪大眼睛,不敢相信史达琳竟然跪在他的面前,为他吮吸脚趾。其实,就连史达琳自己也很是诧异。不过,又腥又咸的血液,混杂着青年男子特有的脚汗,形成一种奇怪的味道。

    这种味道,让她想起了几天没洗过的yīn茎。没有那种刺鼻的骚臭,可同样充满了雄性荷尔蒙的气息。更要命的是,少量出血之后,脚趾附近的局部血压增加,血管中的脉动随之显得格外强烈,简直“砰砰”作响。

    脚趾的脉动传到敏感的舌尖,就好像她的嘴里含着一根肉棒。

    一根割了包皮的肉棒。

    她曾经错过了一根割过包皮的肉棒,年轻,粗壮,射起精来没完没了。那根肉棒真的含在嘴里,究竟会是什么滋味?

    会不会就像现在这样,她轻轻舔舔趾肚儿,卢的整个身子就跟着微微颤抖?

    卢的大短裤虽然很宽松,而且他坐在地上,可短裤的前面已经明显支起了帐篷。

    而且,卢在喘气。

    她也在喘气。嘴里含着脚趾头,所以她还在不停地流口水。

    她身体的另一处,同样湿漉漉的,丁裤已经被浸透。

    实际上,由于跪坐的姿势,只要稍稍夹紧大腿,一波让人心颤的电流就会从肉唇瞬间传遍脚趾发梢。

    史达琳抬起眼睛,娇喘吁吁,目光迷离。

    此时此刻,卢全是每一处都那么迷人。

    让她神摇情荡。

    迷迷糊糊中,卢的眼里同样写满了欲望。

    雄性不可抑制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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