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子的宿命 (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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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对我们的爱。爱爱她轻轻地重复着。

    那一刻我看到王菲正躲在生命的背后忧伤的痛哭，像一个没有经过世事的小女孩。我不是你们下想的如此完美，我承认有时也会辩不请真伪，并非我不愿意走出迷堆——那种痛苦是可以延续的，延续到天荒地老，人死痛不在，却延续着下一代，延续着我和她。

    常常可以遇到一些穿黑色长风衣，背着一把黑色的吉他或是画板，头发遮住了眼睛并且是匆忙年轻的人。他们不轻易让你发现眼眸里的秘密。但我可以洞悉他们表面平静却内心激烈的灵魂，向往自由向往丰盛而浓烈的活。也许他们是有勇气的。我在黑暗中预测着他们的命运：朝无知的方向一直奔跑，跌倒而撞得头破血流，因宿命而妥协，因解脱而死亡，因叛逆而继续。

    常常听王菲的时候感觉是可以安静的，因此喜欢阅读安妮宝贝的文字。在轮回的爱情中沉沦，激烈而残酷而凄美的故事，蓬勃而卑微而无知的生命在她的文字里尽展繁华。在达到安静的时候才该读她的文字，否则无法承受。阅读之后往往有一段空洞而无措的时间，然后就是心和手指一起空荡荡的疼痛。

    有些音乐事实上是可以不听的，有些音乐是可以听一千遍一万遍而不厌其烦，并且义无返顾。有些书事实上是可以不读的，有些书是可以沉沦迷失在文字构筑的无尽繁华的城堡里，并且执迷不悔心存眷恋。比如王菲和安妮宝贝。她们都是有宿命感的人，因此也彼此欢喜。我不记得在沧海蝴蝶中安妮宝贝是怎样写王菲的，感觉是凄美的。蝴蝶是飞不过沧海的，我们是逃不脱宿命的。

    王菲的音乐是受人喜欢的。曾经王菲说过：你可以不喜欢我，但希望你喜欢我的歌。是的，我无法抵挡她的声音，穿透力甚强。有朋友说，一个男孩子却天天喜欢一个女人的嗓音。我不屑的一笑：笑他们的天真，笑他们的快乐，笑他们的无知，笑他们的浮华其实我也不愿做这样爱笑的人。笑得寂寞，笑得愚蠢。笑得伤心欲决，笑得不知所措可是总逃避不了上帝安排这样的角色。

    所以注定我的朋友很少——真正的朋友。在众多的狐朋狗友当中我显得格格不入。寂寞冷酷，可以一个人沉默的蹲在朋友后面，不轻易让人发现，就像一只受伤的小猫，身形遁藏，但是眼睛非常明亮。可以在同学的谈笑中忽然不知所措，可以在老师叫我努力认真读书时不置可否，可以在朋友的生日晚会上突然就寂静下来。没有任何理由。

    写这篇文字的时候，我依然听着王菲听着棋子，然后听到生命中漫无止尽的寒冷和孤独。

    也许80年代出生的孩子都有相信宿命的倾向吧！这是一个相信宿命的年代。因繁琐而沉重，因宿命而沉沦。

    似是浓烈仍然很淡，天早灰蓝，想告别，偏未晚。

    ——无奈。心伤。

    后记：很早就想写棋子的宿命，爱与痛的边缘，执迷不悔等一系列关于王菲和自己的文字，可是没有勇气，而现在依然。写着写着就写不下了。因为我害怕越写自己越损伤得厉害。所以想等到心平静气的时候，等到心不痛不伤的时候再写点什么，给自己一些伤痛，让自己记得并且遗忘。这不是哗众取宠。爱谁谁！

    2005。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