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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既让位,心有不甘,乃使人择文吏执笔之文稿,装订入册,名之太后文选,遍示天下,以彰其勋。新主权位未固,畏其胥余,遂默许之。
时天下甚乱。东有夷州之蛮欲独,西有吐蕃之徒举事,更有异邦之蛮夷美利坚、法兰西等诸侯,欲举兵助之。猖獗之态,览无余兮。
卜筮者,北方之闲士也,醺醺以终日,不闻天下事,每自比于酒桶、弱智,时人莫之许也。
一日,春和景明,波澜不惊,卜筮泛舟松花江,赏春色于怡然之中,品美酒于舟塌之上,雅兴勃发,弄箫一曲。但见百鸟无声,虫蛙不噪,余音袅袅,万籁融融。
迎面驶来一巨舫,一猥琐之人立于舢板,大喝:兀那吹奏者,吾家主人有请。
卜筮犹若不闻,洞箫之音未断。
巨舫又出一华服之人,喝退猥琐之人,拱手曰:得闻先生雅奏,不胜荣幸。吾家主公藏有美酒,可否与先生共进乎?
卜筮闻之,遂欣然移躯于巨舫。但见一老媪,坐卧正中,浓眉小眼,倾盆大口,鼻上一副黑边眼镜。旁有侍卫数人,持刀而立,相貌威武。卜筮哑然,此莫非江太后乎?
左右怒曰:既见太后,如何不拜?
卜筮凛然曰:四体不勤,五谷不分,孰为太后?况吾闻之:贤者不拘于礼也。既如此,但请退。
左右皆拔刀,卜筮亦横箫于胸前。
太后笑而止曰:汝等退下。吾闻先生雅奏,欲咨以当世之事,岂能以礼拘之。先生请坐。吾云游天下,得佳酿数坛,先生品之若何?
卜筮乃入座,有侍者斟酒一斛。卜筮一饮而尽,咂嘴曰:此五十二年之茅台也。
又有侍者斟酒一斛。卜筮复饮之,曰:此四十八年之杜康也。
左右皆叹服。
太后笑曰:先生果然博学。前得闻雅奏,知乃高人。敢问先生治何经典?
卜筮答曰:佛经迂腐,圣经荒谬,天下之事需与时俱进,不可以经典论之。
太后大笑:真吾之知己也。今汉室倾颓,四方猖獗,以先生度之若何?
卜筮曰:吾乃山野村夫、酒囊饭袋,不知天下之事。况汝今已不在其位,何必庸人自扰。
太后斥退左右,曰:先生何必过谦,吾虽不在其位,未敢忘忧民也。但请先生窥薄酒之面,指教一二,则民之幸也。
卜筮曰:如此吾试言之,权当酒资。失敬之处,但望海涵。
太后曰:诺。
卜筮曰:当今之盛世,始于润之阁下,昌于小平之时。至于港、澳,虽归之于汝手,实则小平之功也。今夷州欲独,吐蕃举事,此小事耳。宜穷福、贵之兵,镇之于彼岸,寻一苏秦,劝谏于英九。吾观英九其人,甚伶俐,政治家也,悉以厉害数之,许之以港澳之策,应之以不变之局,当能平之;若未果,则击之;至于美利坚之流,纸老虎也。劳师远征,辄重补给,舆论压力,厉害冲突,皆可虑也。不应天时,失之地利,无论人和。至于其兵械强悍,威慑犹可,若果战,可逞一时之快,未可持久也。此战可获全胜,外可树华夏之威,内可收失复之地,上可对列祖之英,下可慰平民之心。吐蕃之事,宜以强权处之,武力镇压,公之于众,不宜苟苟且且,遮遮掩掩,反为宵小所乘。夫国家者,自立则人敬,不立则人辱。若仅为经济发展而残喘,为貌似和谐而忍辱,则不齿于天下。伊拉克者,弹丸之地也,然则耗美数年,令人敬佩;南斯拉夫,弱小之国也,然则对抗北约,人所敬仰。今以中国之地,百倍于伊,华夏之众,千倍于南,而事事受制于人,诚国之耻也。若润之在日,定奋起千钧之棒,搅得周天寒彻,则玉宇澄清之日不远矣。
言至此处,但闻太后已鼾声如雷。
卜筮叹息一声,持箫回小舟之上,击舷而歌沧海一声笑,声慷慨激昂,响彻江上,惊起一滩鸥鹭。
太后既让位,心有不甘,乃使人择文吏执笔之文稿,装订入册,名之太后文选,遍示天下,以彰其勋。新主权位未固,畏其胥余,遂默许之。
时天下甚乱。东有夷州之蛮欲独,西有吐蕃之徒举事,更有异邦之蛮夷美利坚、法兰西等诸侯,欲举兵助之。猖獗之态,览无余兮。
卜筮者,北方之闲士也,醺醺以终日,不闻天下事,每自比于酒桶、弱智,时人莫之许也。
一日,春和景明,波澜不惊,卜筮泛舟松花江,赏春色于怡然之中,品美酒于舟塌之上,雅兴勃发,弄箫一曲。但见百鸟无声,虫蛙不噪,余音袅袅,万籁融融。
迎面驶来一巨舫,一猥琐之人立于舢板,大喝:兀那吹奏者,吾家主人有请。
卜筮犹若不闻,洞箫之音未断。
巨舫又出一华服之人,喝退猥琐之人,拱手曰:得闻先生雅奏,不胜荣幸。吾家主公藏有美酒,可否与先生共进乎?
卜筮闻之,遂欣然移躯于巨舫。但见一老媪,坐卧正中,浓眉小眼,倾盆大口,鼻上一副黑边眼镜。旁有侍卫数人,持刀而立,相貌威武。卜筮哑然,此莫非江太后乎?
左右怒曰:既见太后,如何不拜?
卜筮凛然曰:四体不勤,五谷不分,孰为太后?况吾闻之:贤者不拘于礼也。既如此,但请退。
左右皆拔刀,卜筮亦横箫于胸前。
太后笑而止曰:汝等退下。吾闻先生雅奏,欲咨以当世之事,岂能以礼拘之。先生请坐。吾云游天下,得佳酿数坛,先生品之若何?
卜筮乃入座,有侍者斟酒一斛。卜筮一饮而尽,咂嘴曰:此五十二年之茅台也。
又有侍者斟酒一斛。卜筮复饮之,曰:此四十八年之杜康也。
左右皆叹服。
太后笑曰:先生果然博学。前得闻雅奏,知乃高人。敢问先生治何经典?
卜筮答曰:佛经迂腐,圣经荒谬,天下之事需与时俱进,不可以经典论之。
太后大笑:真吾之知己也。今汉室倾颓,四方猖獗,以先生度之若何?
卜筮曰:吾乃山野村夫、酒囊饭袋,不知天下之事。况汝今已不在其位,何必庸人自扰。
太后斥退左右,曰:先生何必过谦,吾虽不在其位,未敢忘忧民也。但请先生窥薄酒之面,指教一二,则民之幸也。
卜筮曰:如此吾试言之,权当酒资。失敬之处,但望海涵。
太后曰:诺。
卜筮曰:当今之盛世,始于润之阁下,昌于小平之时。至于港、澳,虽归之于汝手,实则小平之功也。今夷州欲独,吐蕃举事,此小事耳。宜穷福、贵之兵,镇之于彼岸,寻一苏秦,劝谏于英九。吾观英九其人,甚伶俐,政治家也,悉以厉害数之,许之以港澳之策,应之以不变之局,当能平之;若未果,则击之;至于美利坚之流,纸老虎也。劳师远征,辄重补给,舆论压力,厉害冲突,皆可虑也。不应天时,失之地利,无论人和。至于其兵械强悍,威慑犹可,若果战,可逞一时之快,未可持久也。此战可获全胜,外可树华夏之威,内可收失复之地,上可对列祖之英,下可慰平民之心。吐蕃之事,宜以强权处之,武力镇压,公之于众,不宜苟苟且且,遮遮掩掩,反为宵小所乘。夫国家者,自立则人敬,不立则人辱。若仅为经济发展而残喘,为貌似和谐而忍辱,则不齿于天下。伊拉克者,弹丸之地也,然则耗美数年,令人敬佩;南斯拉夫,弱小之国也,然则对抗北约,人所敬仰。今以中国之地,百倍于伊,华夏之众,千倍于南,而事事受制于人,诚国之耻也。若润之在日,定奋起千钧之棒,搅得周天寒彻,则玉宇澄清之日不远矣。
言至此处,但闻太后已鼾声如雷。
卜筮叹息一声,持箫回小舟之上,击舷而歌沧海一声笑,声慷慨激昂,响彻江上,惊起一滩鸥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