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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霸凌的？
“谢详的住址你知道吗？”温蜜问。
“知道。他是华市人，和他妹妹谢芙还有他父母住在一起。”叶辉报上了谢详的住址。
温蜜按照叶辉给的地址，开车去了谢详所住的小区。
她敲了敲门，看到来给她开门的人时，她愣住了。
同样愣住的，还有给她开门的——谢芙。
在知道了发生在谢详身上的事后，温蜜现在并不觉得谢芙与整件事是无关的。
“温记者？”谢芙显然还记得她，讷讷地道：“你怎么找来这了？”
见谢芙误以为她是来找她的，温蜜笑道：“我来找你哥哥谢详问点事情。”
“我哥？”谢芙的神色极细微地变了下，随即一如往常：“我哥不在家。”
“他去哪了？他应该没在上班吧。”温蜜笑吟吟的，说出的话却堵住了谢芙想找的借口。
“他有事出去了，今天不知道还会不会回来。”谢芙道。
温蜜眸光微深：“他这几天一直这样夜不归宿吗？”
谢芙摇头：“不是，他今天才有事出去的。”
“这样啊。”温蜜道：“既然他不在家，有些事问你应该也一样，我想你应该会知道。”
谢芙踟蹰了几秒：“你进来说吧。”
“好的，谢谢了。”温蜜大大方方地进去了。
“只有你一个人在家吗？”她粗略地瞅了一眼，觉得家里似乎没有其他人。
“嗯，我爸妈在上班。我今天肚子不太舒服，向公司请了一天假。”
“现在好点了吗？”温蜜关心了一句。
谢芙笑了笑：“好多了。”
她伸手示意温蜜在沙发上坐：“你想问什么？”
温蜜切入正题：“你哥谢详在上初中时，被以陶仁霄为首的几个人霸凌的事，你知道吗？”
谢芙放在膝上的双手握紧了，神情悲痛：“知道。”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我和陶仁霄交往后，有次他送我回家，被我哥看到了，我哥非常生气的和我大吵了一架。我就是那时候知道的。”谢芙道。
“你哥上初中的时候，你们没有发现他被霸凌的事？”温蜜问。
谢芙沉重摇头：“没有。”
温蜜默然。
要说谢芙没发现，她还能理解。
毕竟谢芙比谢详小，她那时候还是个孩子，能懂什么。
“你哥上初中时也没和你们提过他被霸凌的事？”
谢芙：“没有。”
“你知道你哥被陶仁霄霸凌后，就提出和陶仁霄分手了？”
“是的，我没法继续和他交往。”
“你和陶仁霄分手，你难过吗？”温蜜凝视她。
谢芙神色恍惚，勉强挤出一抹笑：“我不知道我难不难过，我只是很恨我自己，怎么会和曾经霸凌过我哥的人交往。”
温蜜从她悲伤的神情里读不出其他的讯息。
她又问：“当初陶仁霄哪些点吸引了你，你才会答应和他交往的？”
他们霸凌的？
“谢详的住址你知道吗？”温蜜问。
“知道。他是华市人，和他妹妹谢芙还有他父母住在一起。”叶辉报上了谢详的住址。
温蜜按照叶辉给的地址，开车去了谢详所住的小区。
她敲了敲门，看到来给她开门的人时，她愣住了。
同样愣住的，还有给她开门的——谢芙。
在知道了发生在谢详身上的事后，温蜜现在并不觉得谢芙与整件事是无关的。
“温记者？”谢芙显然还记得她，讷讷地道：“你怎么找来这了？”
见谢芙误以为她是来找她的，温蜜笑道：“我来找你哥哥谢详问点事情。”
“我哥？”谢芙的神色极细微地变了下，随即一如往常：“我哥不在家。”
“他去哪了？他应该没在上班吧。”温蜜笑吟吟的，说出的话却堵住了谢芙想找的借口。
“他有事出去了，今天不知道还会不会回来。”谢芙道。
温蜜眸光微深：“他这几天一直这样夜不归宿吗？”
谢芙摇头：“不是，他今天才有事出去的。”
“这样啊。”温蜜道：“既然他不在家，有些事问你应该也一样，我想你应该会知道。”
谢芙踟蹰了几秒：“你进来说吧。”
“好的，谢谢了。”温蜜大大方方地进去了。
“只有你一个人在家吗？”她粗略地瞅了一眼，觉得家里似乎没有其他人。
“嗯，我爸妈在上班。我今天肚子不太舒服，向公司请了一天假。”
“现在好点了吗？”温蜜关心了一句。
谢芙笑了笑：“好多了。”
她伸手示意温蜜在沙发上坐：“你想问什么？”
温蜜切入正题：“你哥谢详在上初中时，被以陶仁霄为首的几个人霸凌的事，你知道吗？”
谢芙放在膝上的双手握紧了，神情悲痛：“知道。”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我和陶仁霄交往后，有次他送我回家，被我哥看到了，我哥非常生气的和我大吵了一架。我就是那时候知道的。”谢芙道。
“你哥上初中的时候，你们没有发现他被霸凌的事？”温蜜问。
谢芙沉重摇头：“没有。”
温蜜默然。
要说谢芙没发现，她还能理解。
毕竟谢芙比谢详小，她那时候还是个孩子，能懂什么。
“你哥上初中时也没和你们提过他被霸凌的事？”
谢芙：“没有。”
“你知道你哥被陶仁霄霸凌后，就提出和陶仁霄分手了？”
“是的，我没法继续和他交往。”
“你和陶仁霄分手，你难过吗？”温蜜凝视她。
谢芙神色恍惚，勉强挤出一抹笑：“我不知道我难不难过，我只是很恨我自己，怎么会和曾经霸凌过我哥的人交往。”
温蜜从她悲伤的神情里读不出其他的讯息。
她又问：“当初陶仁霄哪些点吸引了你，你才会答应和他交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