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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响呵呵笑道:“这是秘密!只要你喜欢,哥哥还可以给你做。”

    小姑娘顿时就感动得眼泪哗哗的,李响不得不伸手抚着少女的香肩,微笑道:“玉如,我给你讲一个水晶的故事吧!在很久以前,一个世外桃源般的地方,生活着一群人们,这里的人,也许由于长久以来的暖饱生活,性情都很开朗,歌与舞是这里的人生来就有的天赋,就象使用嘴与眼一样便利。他们没有宗教,只对住在山顶上的圣女顶礼膜拜,因为这个世界与圣女共存。由于继承了一个不可知的秘密,圣女世代以来,使这片土地肥沃,使人们安乐,将外面的不幸渐渐淡忘。圣女几乎从不出宫,人们只有在每年的第一场雪后,一年一次的朝拜时,才有机会远远地望见圣女站在圣坛上,举行着某种神圣的仪式。”

    小姑娘哪里曾听过这样美丽的故事,于是便用小手托着头,眼睛盯着李响,一眨不眨地听李响讲故事。

    李响呵呵笑道:“在群山深处,有一片湖。湖面非常开阔,蓝的水映着蓝的天,显得异样的玄远。浅滩处,有石头在湖水柔和的冲击下宛然地立站,渐成圆满的形状。湖边沙滩一片白色,时时有龟爬上滩来晒太阳,湖的周围是沉默的原始森林。在寂静的虚饰下,生命从容不迫地喧哗更替。”

    “水的精灵在湖面下,睁开了眼睛,看亘古不变的风吹去动,看山峦日月的交替变迁,有时,会有人坐在木片上从湖心飘过。精灵想不明白许多事,便猛然冲向湖底,象风一样在水里激荡,她的拥抱有时会让湖里最年长的大鱼也要手足无措。精灵慢慢地长大,隐约具有了人形。她在大鱼的眼睛里看到了自己透明的身躯。月夜,她经常起伏在湖面上,随着波浪来到湖边。有一天,她看到了一个美丽的白衣人。”

    小姑娘听得入迷,张口便问道:“啊,李哥哥,这精灵还能变成人呐?”

    李响点头道:“不错,白衣女郎静默地望着她,眼里却有一丝同样的惊奇:水忽然间幻成了人形,从广阔的水面中仰起头来,流动的水形成了她的长发。水质的形体使她看不清精灵的五官,但她能感觉到精灵的吃惊。精灵攸忽一下,溶进水里,她第一次如此真切地看见了人类的美丽。精灵很想变成那美丽少女的样子,后来水晶精灵做了人,才知道走路有多难。她爱上了一个青年,因为她经常听到一个青年在湖边唱歌,有一天水晶坐在青年的身边,对青年说她想听他唱歌,不过青年喜欢的是那个白衣少女,而不是水晶。”

    小姑娘同情地道:“啊,好可怜的水晶姑娘!”

    李响点头道:“是啊,她只是一个精灵。有一天水晶对青年说,她要嫁给她,青年默许了,森林里的小村庄,村庄里的小茅屋,是青年的家。水晶不禁怀念起广阔多彩的老家来,他她禁止自己再想。她现在要重新开始了,作为一个人间的女子。”

    “水晶悄悄地观察着村里的其他姑娘。她们都用衣服将自己的身体遮盖起来,水晶不喜欢这些累赘,也不喜欢这奇怪的色彩,但她试着与人一样。问题是,所有的东西都可以采集或制作,但衣服对于水晶来说,是没有来源的。水晶看到邻家的屋前晾着的衣服,便悄悄走过去拿了穿在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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