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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学巴士 www.wx84.cc,独宠,冲喜霸妃无错无删减全文免费阅读!

;  痒痒粉用水洗一洗,或用醋抹一抹,再擦点药膏,也就好了。她制的这个药,却好像是随着血液和热气行走,越暴躁越痒,温度越高也越痒。

    但这种药,据萌紫玥所知,是没有解药的——因为中了这个药后,过不了几天便会不药而愈。情况视个人的肌肤而定,有三五天就好的,亦有七八才好的。

    她当时借机将这包东西撒在羽浣霞脸上,并倒进了她的衣领中,主要也是想吓一吓她。并非要毁她的容。

    所以,你叫她上哪配解药去啊?被逼无奈,也只好胡乱开方子,弄些吃不死人的药材,用以敷衍敷衍淑贵妃和羽浣霞。而羽浣霞的肌肤抵抗力强,已经开始不痒了,且她的外伤一旦愈合,自己的小把戏就要穿皮了。

    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

    郑惜霜住的这个院子,是她没离开元府以前的旧居,元夔颇为疼爱这个外甥女,特特地将院子改名霜院。

    院名显得冰清玉洁,院里风景也好。早上,太阳刚刚升起,萌紫玥便支走了栗子,独自跑到院子的角落观察地形。昨夜,也许是元朝暮又劝说了郑惜霜一番还是怎么的,总之后面她没再来找萌紫玥的麻烦了。

    萌紫玥睡了一晚安稳觉。她曾仔细聆听过,发觉淑贵妃竟没有派人来监视自己,心里纵然有些疑惑,却也巴之不得。

    虽然天气尚好,又有太阳,但白白的雾仿佛牛奶一样,并没有因为太阳的出现而驱散。她坐在一块石头上,面前是没有荷花的荷花塘,眼睛望着虚空处,似在沉思。

    郑惜霜只身一人,悄悄地行了过来,见萌紫玥并未发现她,她眼神阴险地一闪,娇好的脸上现出狰狞而得意的笑容。她蹑手蹑脚,犹如做贼般的靠近萌紫玥,眼睛里闪动着兴奋而阴狠的光芒。而萌紫玥似一无所觉,婀娜动人的身影纹丝不动。

    郑惜霜吸了一口气,狠狠地向萌紫玥撞去,想将她撞进荷塘里。她以前就干过这种事,还不止一两次,那时的萌紫玥既胆小又懦弱,即使被她撞进水里,救起来后,对她亦是敢怒不敢言。

    此时她又故技重施,而且发了狠——她不想让萌紫玥从水塘里起来……

    “哗啦!”一声巨响,萌紫玥安然无恙的在岸上,郑惜霜尖叫落水。小荷塘的水并不深,她在水中扑腾了几下,倒没有沉下去,虽然浑身被冷水冻的要死,但心中却不那慌张了,于是恶狠狠的倒打一耙:“贱人!你竟敢推我下水?快拉我上来。”

    萌紫玥左右张望,见此处偏僻,周围白茫茫一片,连个下人也没有,便起身,到窝竹里撅断一根竹子,往水中一伸:“你说什么?我耳朵不太好。”

    “贱人……啊啊……咕嘟咕嘟……”郑惜霜被竹杆按入水中。

    见郑惜霜喝了几口水,萌紫玥便松开竹子。郑惜霜拼命浮了上来,气急败坏的大骂:“你个贱……”

    萌紫玥眸色一寒,手微一用力,郑惜霜又咕嘟咕嘟的沉下去了,连喊救命的机会都没有。

    如此反复几次,郑惜霜被灌了满肚子水,气若游丝浮上来:“别再来了,是我……自己掉下来……你快快拉我上去……”

    萌紫玥微微一笑,气定神闲:“这年头好人难做,你要上来,可以,先写血书,无凭无据的,我怕人冤枉我。”

    郑惜霜心里恨不得杀了她,眼神恶狠狠的,张嘴便想喊救命。萌紫玥眼神倏地一利,手中竹杆一动,便想将她再次按下水。

    郑惜霜慌了,忙道:“你怎么说都行……我都照办。”水里实在太冷了,她全身犹如被针刺一样痛,马上就要冻僵了。

    萌紫玥一本正经地撕了一块衣服下摆,拉过郑惜霜的手指,狠狠一咬,郑惜霜疼的眼泪狂飚,尖叫声还未出口,萌紫玥毫不客气的将她的头按入水中,那尖叫声变成了含糊不清的咕咕声。等萌紫玥放开她,她已经没的脾气了,奄奄一息地道:“我写……”

    等郑惜霜写好血书,按好手印,萌紫玥将她拉上岸。

    睨着一身狼狈的郑惜霜,她纤指轻弹血书,满脸严肃地道:“郑惜霜,想杀我,这点小伎俩是远远不够地。”说罢,她懒洋洋地扬长而去。

    “啊啊啊!……”郑惜霜偷鸡不成蚀了把米,身上*的,犹如落汤鸡一般,在寒风中瑟瑟发抖,忍不住歇斯底里地尖叫起来。荷塘里的水又冷又臭,还带着未化的薄冰,此时被冷风一吹,她又接连打几个喷嚏:“阿啾,阿啾!……”眼泪和鼻涕一起流下来,模样令人惨不忍睹。

    突然,她身后响起了一道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阴恻恻地,森冷无比:“郑小姐,水里的滋味好受吗?不如再下去享受享受吧!”

    ……

    萌紫玥缓缓踏上台阶,正要回屋补个回笼觉,冷不丁栗子匆匆跑过来,急慌慌地道:“姑娘,福昌公主来了,正命人四处找你呢!”

    萌紫玥心想,不会是她发觉自己骗了她,来找自己算帐的吧?正琢磨着呢,羽浣霞已由一群宫女和嬷嬷簇拥着,气势汹汹地向她走来了。

    羽浣霞今日不同往日,没有蒙面纱,而是在脸上涂了厚厚的粉,妆容很浓,胭脂也点的鲜亮。她从头发到脚跟,俱都精心打扮过,身着绣样精美的华丽锦袍,外披着火狐皮斗篷,身姿高挑,神态倨傲。

    这样色彩浓重的妆扮,她脸上那些小红点和疙瘩,倒也看不大出来了。

    她在萌紫玥十步之遥的地方停了下来,下巴抬的高高的,脸上的表情,几乎算得上是狰狞可怕。她眼中恨意深重,阴狠无比,俨然一副恨不得吃了萌紫玥的模样,咬牙切齿地道:“萌紫玥,你可真是有本事啊?来人……”

    闻迅而来的元朝暮见公主这么愤怒,甚是讶异地道:“公主,发生何事了?紫玥她……”

    萌紫玥以为东窗事发了,脸上不动声色,暗地里却提高了警惕。

    羽浣霞脸色阴沉沉地,恨得不行,她何尝不知道元朝暮的心思,但此时此刻,她心中的怒火犹如滔滔江水,奔腾不息,根本无暇顾及到旁人,就连计划好的事情,她都想放弃了算了。

    原本,她将萌紫玥弄来和郑惜霜作伴,便是打定主意,只等解药一到手,就让人偷偷杀死郑惜霜,然后栽赃嫁祸到萌紫玥身上。此为一石二鸟之计,能一举除掉两个心头大患。

    但早上,一群太医帮她评脉,终于有个老太医忍不住了,道出疑惑,他觉得公主身上其实并无毒素,外面的小疙瘩和小红点皆平复了,恢复美丽的容貌指日可待。于是,其它太医也纷纷附和,一致认为公主并未中毒,不需要什么解药。

    羽浣霞静下心来,思前想后,终于知道自己被萌紫玥骗了。她暴跳如雷,恨不得立即将萌紫玥抓来跟前,狠狠折磨一番,继而再将她千刀万剐,以泄心头之恨。

    此刻,她正要令人将萌紫玥拖下行刑,身边的一位嬷嬷却咳了咳,低声道:“公主殿下,还请稍安勿躁。”

    羽浣霞登时清醒下来,垂下眼帘,遮住自己残暴地目光。她平息了一会儿怒火,待自己的目光不再残忍狠毒,便望着一脸不明所以的元朝暮,笑道:“元郎,你多心了,本公主只是来看她乖不乖。”

    元朝暮不以为意的微微一笑,他还以为公主变卦了,要将紫玥带走。

    他温文尔雅地道:“公主莅临元府,家母荣幸之至,已命人速速整治了一桌酒席,还请公主殿下赏脸。”

    萌紫玥抬头望天——这时辰,人家怕是刚用完早膳吧,不早不晚的,吃什么酒席?

    羽浣霞略一沉吟,望着萌紫玥,眼神充满了恶意,嘴边泛起阴笑,淡淡地道:“候爷和夫人有心了,那本公主少不得要叨扰一番。萌紫玥,你也来。”

    元朝暮立即殷情地请公主移驾,并朝萌紫玥使了个眼色。一行人逶逦地往招待贵客的大厅而去。

    元府众人虽因元朝蔼的死受了不小的打击,但并未一撅不振,福昌公主驾临,是何等的大事,除了元夔有事出府,有资格相陪的,皆出来相陪。

    金碧辉煌的大厅,一道道的菜肴如流水般的被丫鬟端了上来,酒席丰盛无比,飞禽走兽、山珍海味,珍稀佳肴,应有尽有。

    羽浣霞高坐上首,沈氏小心翼翼地陪在一旁,腆着一脸讨好的笑容,嘴里还在说客气话:“公主殿下,臣妇惶恐,仓促之间,准备不足,皆些是上不得桌面的寻常东西,比不得宫中之物,还请公主见谅。”

    其他人也是一脸谄媚的笑容,殷情相劝。

    羽浣霞本来就志不在吃,志在羞辱萌紫玥。她觉得萌紫玥这样可恶,简直是万死难辞其咎,杀她之前,一定要狠狠侮辱她一番,才能出胸中一口恶气。她阴霾的眼神扫了大厅一眼,却没有看到萌紫玥的人,不禁问道:“萌紫玥呢?上哪去了?”

    沈氏心中不无疑惑,搞不懂萌紫玥为何回了候府,因为元朝暮还未来的及向父母禀报公主的安排。但公主急着找她,她也便急急忙忙地吩咐下人去寻。

    此刻,萌紫玥正在小偏厅里,竖着耳朵听人谈话。她位于角落里,有个巨大的青花美人瓶挡着她,以至于那两个小声交谈的人没有发现她。

    那两个人是羽浣霞身边的人,年轻的,是一位面相阴狠的宫女,年纪大的,是一位嬷嬷。那宫女正附耳向嬷嬷禀报:“姜嬷嬷,郑家小姐被我推入水中,早断了气。马上她的丫鬟就会发现她死了,到时,所有证据都会指向萌紫玥,她难逃一死。”

    那嬷嬷连连点头称是,直道:“干得好,这次证据确凿,又不关咱们公主什么事,看她往哪里逃!”

    丫的,就说让老娘回来元府干嘛,原来你们打的是这损主意啊?毋庸置疑,这计策可谓天衣无缝,自己马上就要成为替死鬼了。

    萌紫玥自打身体内的两股内息被释圆大师融合了以后,武功进展很快,听力更是大增。那两人自以为说的极小声,却一字不落的全进入她耳中。她心中暗恨羽浣霞的歹毒,脑中却急速的想着对策。

    忽然,有急促的脚步传过来,那两人一怔,互相使了个眼色,便匆匆离去。

    萌紫玥面无表情的从美人瓶后面走了出来,明眸微凝,伫足不语,纤手轻抚头上那根乌漆麻黑,看不出颜色的簪子,心道,猫了个咪,这次不拼不行了,只可惜那把锋利的匕首,让姓张的那厮搜走了,二十两啊,想想真肉疼!

    少顷,那些正在四处寻她的下人,纷纷找到这里,乍看到她一动不动的站在屋子中央,似入了定,不由都急道:“你这个人,咋搞的?公主急着找你呢,快快随我们去罢。”

    羽浣霞见萌紫玥随着仆人进了大厅,不禁得意地一笑,眼神中的恶毒便是连恶鬼都自叹不如。她抬起下巴,一脸傲慢之色的望着萌紫玥,扬高声音:“萌紫玥,今儿个,便由你来侍候本公主用膳吧。”

    那些宫女和嬷嬷皆幸灾乐祸的笑了起来,个个不怀好意。沈氏等人虽不明所以,却也跟着讪笑起来。

    萌紫玥着一身素色的长袄裙,眉目精致宛然,削肩细腰,款款前行,温顺而至,立于公主身边,一言不发。

    元朝暮也在席间陪着公主,想到自己马上就是驸马了,还有两个美妾相伴,人生如此,得意复斯,一时之间,喜上眉梢,春风满面,就连胯下的伤痛也顾不上了。他见萌紫玥既不开口,也不动手服侍公主用膳,心中便有几分不豫。

    一来,他怕萌紫玥又惹公主生气,然后公主大发脾气,弄得娘下不了台。

    二来,他觉得萌紫玥左右是个妾,迟早也是要服侍公主的,早点学会巴结讨好公主,对她日后大有好处。

    再来,他也想再公主面前摆摆威风——因为一直以来,他在公主面前都处于劣势。公主权势大,他没耐何,但萌紫玥,他总可以呼来喝吧!他固然有几分喜欢萌紫玥,可再疼她,也只能是私下里疼,断不可能在人前护着她。更何况公主刚原谅他,还贤惠地打算为他纳妾。他投挑报李,维护公主的体面是应该的。

    打压萌紫玥算什么?只要公主高兴,再过份的事,当着众人的面,他亦是决不会心慈手软的。此时的他,早忘了萌紫玥是他救命恩人,仅是一个一心想用小妾来讨好公主的寻常男子。

    他皱着眉头,沉下脸喝叱:“紫玥,怎地还是如此小家子气?成何体统,还不尽快服侍公主用膳?”

    羽浣霞见元朝暮当众不给萌紫玥体面,心里愉快极了,便趁机落井下石,得意娇笑:“元郎,她这般上不得台面,又低贱,不如远远打发了!”

    沈氏在一旁连声附和:“公主此话正合臣妇的意思,臣妇一直就觉得她身份低下,上不得台面,入不得眼。”

    元朝暮却迟疑地望着萌紫玥,眼神留恋。他仅仅是想在妻妾间树立自己的威风,但要发卖萌紫玥,还是有几分不舍的。再说公主不知内情,哪里知道他还要靠萌紫玥解毒。

    羽浣霞等不到他的回应,心中越发妒忌的发狂,阴冷目光一闪,语气尖利:“怎么?舍不得吗?这贱人有什么好?”

    元朝暮还未张口,萌紫玥眸色一寒,猛地端起桌上的鲍鱼海参汤扣在公主头上——她最烦别人张口便骂自己贱人二字,并早就警告过羽浣霞,是她记不牢,怨不得自己。

    情况陡生变故,席间原本顶着一脸尴尬原笑容的诸人,瞬间石化。谁也没想到萌紫玥不动则矣,一动就搞这么大的阵仗。

    “啊!”羽浣霞顶着一头的鲍鱼海参,疯狂尖叫:“本公主要杀了你!”

    也难怪羽浣霞要大肆咆哮,一脸恐怖狰狞了——这大碗鲍鱼海参汤,刚被丫鬟送上来不久,尚冒着腾腾的热气,汤汁更是滚烫灼人。羽浣霞的头部和脸上,只要是被烫汁淋到的地方,全都红肿发亮,油光闪闪,敷着厚粉的脸皮,也迅速烫起了一层透亮的水泡。

    萌紫玥浅笑敲碗,将锋利的瓷片抵着羽浣霞脏污扭曲的脸:“你最贱!一个太监样的男人都抢,实话告诉你,他,姑娘我还看不上!配你个傻B正好,祝你夜夜守空房!”

    她转过头,笑看脸色铁青,羞怒交加的元朝暮:“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二货,祝你世世代代是太监!”

    元朝暮的脸色不是一般的难看,萌紫玥又戳到他的死穴,令他又羞又怒。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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