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当天使下凡在我身边!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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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14-01-06
“坐通座,是座位的意思,和你说过很多遍啦,怎么记不住,拿红笔写。”“作辅助线你要找好,辅助线能否帮到你,不要乱作,连接ae。”“tanβ不记得啦?自己翻书去找。”“givemefive不是给我五,是跟我击掌。”“置换反应和复分解反应怎么会有关系?你的化学是哪个山寨老师教的?老实交代!”呵呵呵呵——灯火通明的房间里,响起孩子们银铃般的笑声,一道靓丽忙碌的身影在几个孩子之间踱来踱去,忙得不可开交,披肩的长发拢在脖颈处简单地系上,露出玲珑的耳朵,灵动清新的面庞仿佛是上天降下的天使,泉眼一般的水眸,可爱得略过一道又一道不同学龄不同学科的问题,灰色的麻布素裙,刷得发白的帆布鞋,这是种令人窒息的美好,一如邻家妹妹的感觉。“宁灵?”房间门口处响起呼唤。“哎,来啦,你们有什么问题先记着,我回来给你们讲。”宁灵轻移莲步,缓缓拉开房间门,“老师,你有什么事吗。”门口站着位鬓发微霜的中年男人,慈眉善目。“又有学生家长向我反映,问问还能不能在你的课上再插几个学生,孩子们回去以后普遍说你教得好,在街坊邻居那边传开了。”男人语气中透着激动,“小灵,你真是帮我大忙了。”“哪里。”宁灵眉眼低敛,嘴上谦虚道,“你不也是发我工资嘛,哈哈,彼此互补。”“那我就让想进来的孩子们明天报到?”男人兴冲冲地拿出手机,突然间好像想到什么,回过头说道,“小灵啊,你这补课老师也是要有手续的,你能不能......”“我在这里当补课老师不是长久之计,只是最近手头紧,赚些材料钱罢了。”宁灵打断男人接下来的话,娓娓道来,“所以手续问题嘛,我想就不用啦,过段日子我就不给人补课啦,要手续没什么用,要是有人来查的话,老师你不是有人会告诉你吗?”“哦,好吧。”男人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你继续吧,我去那边通知学生家长。”宁灵带上房门,长长的睫毛动了动,嘴角浮现起一抹洞彻人心的弧度,即使没有宁凡的鞭辟入里,但兄妹俩在清门内同修一本典籍,察人问道的功夫是两个人一起练的,常人的一举一动,下意识的反应,情绪波动,从中分析出自己想要的信息,这种万金油的手艺虽说是最基础的,但与此同时往往是最难的,因为涉及的学问太多,理解到更深的层次也会越发艰难,这种察言观色的手艺用在各种领域中都能谋来福利,就凭刚才男人心里那点小九九,宁灵是一眼便知,自己虽然稀里糊涂的变成摇钱树,但男人想通过些暗地里的伎俩绑住摇钱树,无疑是痴人说梦。“来,我们继续讲题。”不停用手在肩膀上摩擦,嘴里吸着凉气,脚底板被冻得发麻,宁凡感触颇深,当年他嗤笑过东北人怕冷这一说,沸沸扬扬,差点和一个上海长辈吵起来,可现在,自己一个地地道道的东北人被北京的初春冻得嘶嘶哈哈,这说明什么?好吧,我当年是个逗比,怕不怕冷和哪个地区的人没有一毛钱的关系,零下四十度的时候,在东北穿的是三层大棉裤,睡的是二十五度热炕头,出去溜达一圈都是里三层外三层附带狗皮帽子虎皮袄,摔在石头上都感觉不到疼,现在回想起来,敢情那时候的东北冬天和现在的三亚夏天也差不太多,都是热的淌汗。“嗯?”宁凡费劲千辛万苦地打开自家房门,橙黄色的灯光在楼道里拉开老长。这小丫头又睡着了,宁凡苦笑着摇摇头,从卧室里拿出毯子披在宁灵身上,看着趴在桌子上熟睡的宁灵,宁凡心里泛起涟漪,可能是学校里学的东西越来越多,宁灵最近总是等不到自己回来就趴在桌子上睡觉,想着想着,宁凡伸出双手在嘴上吹上几口气,感觉温度差不多后,便在宁灵的脖颈处额头处面颊处反复的按摩,力道恰当好处,既不会吵醒她,又能增加睡眠质量,按着按着,宁凡的眼眶红了,鼻子一酸,抚摸着宁灵脖子上突出的脊椎骨,宁凡的心里就好像被毒药侵蚀,全身的血液纠结地一痛。原来在清门时候的宁灵,体态轻盈婀娜多姿,绝对不是现在的瘦骨嶙峋,下巴尖尖的瓜子脸,骨节分明的手指,肌肤下面的骨骼越来越明显,肤色趋于不健康的苍白,其实他早该发现,宁灵跟着他,的的确确真真实实是在受苦,委屈一位还在上大学的女孩,每天跟着自己... -->>
更新时间:2014-01-06
“坐通座,是座位的意思,和你说过很多遍啦,怎么记不住,拿红笔写。”“作辅助线你要找好,辅助线能否帮到你,不要乱作,连接ae。”“tanβ不记得啦?自己翻书去找。”“givemefive不是给我五,是跟我击掌。”“置换反应和复分解反应怎么会有关系?你的化学是哪个山寨老师教的?老实交代!”呵呵呵呵——灯火通明的房间里,响起孩子们银铃般的笑声,一道靓丽忙碌的身影在几个孩子之间踱来踱去,忙得不可开交,披肩的长发拢在脖颈处简单地系上,露出玲珑的耳朵,灵动清新的面庞仿佛是上天降下的天使,泉眼一般的水眸,可爱得略过一道又一道不同学龄不同学科的问题,灰色的麻布素裙,刷得发白的帆布鞋,这是种令人窒息的美好,一如邻家妹妹的感觉。“宁灵?”房间门口处响起呼唤。“哎,来啦,你们有什么问题先记着,我回来给你们讲。”宁灵轻移莲步,缓缓拉开房间门,“老师,你有什么事吗。”门口站着位鬓发微霜的中年男人,慈眉善目。“又有学生家长向我反映,问问还能不能在你的课上再插几个学生,孩子们回去以后普遍说你教得好,在街坊邻居那边传开了。”男人语气中透着激动,“小灵,你真是帮我大忙了。”“哪里。”宁灵眉眼低敛,嘴上谦虚道,“你不也是发我工资嘛,哈哈,彼此互补。”“那我就让想进来的孩子们明天报到?”男人兴冲冲地拿出手机,突然间好像想到什么,回过头说道,“小灵啊,你这补课老师也是要有手续的,你能不能......”“我在这里当补课老师不是长久之计,只是最近手头紧,赚些材料钱罢了。”宁灵打断男人接下来的话,娓娓道来,“所以手续问题嘛,我想就不用啦,过段日子我就不给人补课啦,要手续没什么用,要是有人来查的话,老师你不是有人会告诉你吗?”“哦,好吧。”男人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你继续吧,我去那边通知学生家长。”宁灵带上房门,长长的睫毛动了动,嘴角浮现起一抹洞彻人心的弧度,即使没有宁凡的鞭辟入里,但兄妹俩在清门内同修一本典籍,察人问道的功夫是两个人一起练的,常人的一举一动,下意识的反应,情绪波动,从中分析出自己想要的信息,这种万金油的手艺虽说是最基础的,但与此同时往往是最难的,因为涉及的学问太多,理解到更深的层次也会越发艰难,这种察言观色的手艺用在各种领域中都能谋来福利,就凭刚才男人心里那点小九九,宁灵是一眼便知,自己虽然稀里糊涂的变成摇钱树,但男人想通过些暗地里的伎俩绑住摇钱树,无疑是痴人说梦。“来,我们继续讲题。”不停用手在肩膀上摩擦,嘴里吸着凉气,脚底板被冻得发麻,宁凡感触颇深,当年他嗤笑过东北人怕冷这一说,沸沸扬扬,差点和一个上海长辈吵起来,可现在,自己一个地地道道的东北人被北京的初春冻得嘶嘶哈哈,这说明什么?好吧,我当年是个逗比,怕不怕冷和哪个地区的人没有一毛钱的关系,零下四十度的时候,在东北穿的是三层大棉裤,睡的是二十五度热炕头,出去溜达一圈都是里三层外三层附带狗皮帽子虎皮袄,摔在石头上都感觉不到疼,现在回想起来,敢情那时候的东北冬天和现在的三亚夏天也差不太多,都是热的淌汗。“嗯?”宁凡费劲千辛万苦地打开自家房门,橙黄色的灯光在楼道里拉开老长。这小丫头又睡着了,宁凡苦笑着摇摇头,从卧室里拿出毯子披在宁灵身上,看着趴在桌子上熟睡的宁灵,宁凡心里泛起涟漪,可能是学校里学的东西越来越多,宁灵最近总是等不到自己回来就趴在桌子上睡觉,想着想着,宁凡伸出双手在嘴上吹上几口气,感觉温度差不多后,便在宁灵的脖颈处额头处面颊处反复的按摩,力道恰当好处,既不会吵醒她,又能增加睡眠质量,按着按着,宁凡的眼眶红了,鼻子一酸,抚摸着宁灵脖子上突出的脊椎骨,宁凡的心里就好像被毒药侵蚀,全身的血液纠结地一痛。原来在清门时候的宁灵,体态轻盈婀娜多姿,绝对不是现在的瘦骨嶙峋,下巴尖尖的瓜子脸,骨节分明的手指,肌肤下面的骨骼越来越明显,肤色趋于不健康的苍白,其实他早该发现,宁灵跟着他,的的确确真真实实是在受苦,委屈一位还在上大学的女孩,每天跟着自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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