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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学巴士 www.wx84.cc,姜姒虐渣攻略无错无删减全文免费阅读!

    这伞,拿在手里是烫手的山芋,可也扔不出去。

    姜姒也开始看不明白自己了,她从红玉手里接过伞之后就轻轻地转了转,上头暗色的花纹带着古朴与精致,撑开伞,便觉得眼前一暗。上一世,傅臣就是她的□□,而她就一直躲在伞下,到最后也没仔细看过这一片天。

    而今生……

    微一勾唇,姜姒将伞递了回去,道:“收好吧。我们回去。”

    红玉愣住了,原本以为四姑娘与傅世子乃是青梅竹马,亲事也是板上钉钉的事,可时日一久,红玉便能看出种种的端倪。四姑娘似乎与傅世子朝着两边走,一个努力地靠近,一个努力地疏远。

    到如今,竟连一把伞也不用了。

    做下人的不好说什么,只跟着姜姒直接走入了雪中。

    廊檐下的人也渐渐少了起来,雪也小了,大街上还是那样热闹。

    不过最先头那个上来避雪的文士却还没走,约莫是冷得厉害,他还瑟缩着肩膀,不由问卖花灯的老伯,道:“老伯,方才那一男一女,却不知是哪个人家的,生得这样灵秀。”

    老伯回看他一眼道:“先头那个披着鹤氅的我倒不认得,不过瞧着站在旁边的应当是谢大公子,那送伞的那个必定是宁南侯世子爷了。至于方才那一位姑娘,除了姜家四姑娘不作第二人想了。”

    姜家四姑娘?

    那文士一愣,追问道:“可是姜阁老府上?”

    “正是呢。”老伯搓了搓手,也躲了上来,与那文士叙话,“听你话里有南边的口音,应当也是初到京城吧?所以你不知道也寻常,傅世子与姜四姑娘青梅竹马,虽暂时不说婚嫁之事,可也早就是板上钉钉。看看这才是才子佳人啊……”

    这些都不是这文士感兴趣的,他如今落魄又寒酸,可着实不愿去投姜府,不过如今又有什么法子?

    不过方才那人竟是姜家表妹,倒是叫人有些意想不到。

    眼瞧着雪更小,这文士也直接走了出来,顺着处处都是花灯的长街离开了。

    元宵佳节,千门万户都是欢声笑语。

    这也是最轻松的一段日子,于姜姒而言,这一阵也的确是懒怠。

    偶尔陪着姜荀下下棋,或者与他一起去老太爷姜坤那边听训,说起来,姜姒得了老太爷的喜欢,未必没有姜荀的原因在。只可惜姜荀因着去岁久病缠绵,今年三月的科举,老太爷也是建议他暂时不去,只因为他如今还太年轻,再历练几年更好。

    姜荀自然都是听老太爷的,更何况他身子时好时坏,上了考场到底是什么样更不知道。

    如今既然要再等三年,姜荀也就不急。

    回来的时候,姜姒便瞧见姜荀已经在楼上坐着了。

    姜姒去了很久,走之前姜荀还与傅臣等人一块儿,没想到现在已经回来了,她倒有些惊讶:“荀堂兄回来得这样早?”

    客房里铺着洋红毯,三面一溜儿的玫瑰椅,不过此刻没什么人,姜荀就捧着一碗热的福仁茶坐在前面,见她回来解了披风,后头红玉还拿着一把伞,不由道:“你去了太久,不过这伞倒是有些眼熟。”

    早先姜姒就说过她不想嫁傅臣的事,姜荀一清二楚,如今他提起这句话,姜姒只能摇摇头,不说话。

    想来要与一个人一刀两断,并非那么容易的事。

    终究,傅臣现在没有任何对不起她的地方,即便是说出去,往后都是她姜姒忘恩负义。

    姜荀知她苦楚,便不再继续询问。

    姜姒手脚冰凉,进来烤了烤火,不久才见姜姝也进来:“大姐也回来了。”

    “方才在前头猜灯谜,瞧见河里有人落水,因围看了一阵,所以回来晚了。”姜姝进来便回了一句,又道,“往日在闺阁之中还不曾见过这样的事,只有风闻……”

    “这件事我也听说了,又是谢乙吧?”

    姜荀似乎觉得有什么困惑处,又摇摇头,闲着没事儿,便聊聊其他人,也好有个话题。

    而元宵之夜,谢乙与赵琴儿的风流韵事,无疑会成为今后京中人闲话解闷的中心。

    姜荀如今说两句,也算不得什么,不过他对赵琴儿不感兴趣,反倒是对谢乙这人有些好奇:“京中传闻他已改好了大半年,虽还是偶有风流之事传出,却好了不少。我与此人接触,倒也未觉得有什么,如今约莫是老毛病犯了……”

    姜姒心说他哪里是老毛病犯了,分明是得了一桩别的毛病。

    不过这毛病到底是什么,也无人知道了。

    她想着自己不说两句反倒惹人怀疑,于是道:“谢家门楣便是被他给玷辱了的,也不知谢相怎生教出了他来……”

    言语之间,照旧是鄙夷。

    姜荀一向觉得姜姒对谢方知偏见太甚,不过现在听见姜姒这话,竟然点了点头:“现下我也觉得他这着实荒唐了几分。”

    三个人说着话,没一会儿夜便已经深了。

    倒霉的谢乙直接被姜荀姜姒兄妹打成了“花花风流浪荡子”,似乎从此再无翻身之地。至于姜姝,她对这些事着实了解太少,见识也比不得姜姒与姜荀这两个嫡出的,他们说话,她也就在一旁听着,暗暗记在心里。

    姜姝是年后就要出嫁,吉日早已经定了,就在二月初。

    姜姒不知道姜姝到底是怎么想的,但她摸得准姜姝的性子,总是心底有种种的疑虑,她也不敢说出来,至于赵蓝关那莽夫,肯定不是中意姜姒。所以姜姝的种种疑虑,只待成亲之后便能破解个完全,姜姒一点也不担心。

    几个人带着丫鬟们回了府,又阖家聚在一块儿用过了夜宵。

    倒是姜荀知道周氏将近临盆之期,怕她烦闷,所以竟然将灯谜写在了花灯上头,叫人一起来猜,倒是闹了好半夜才各自去歇。

    老太爷姜坤也猜了几手,对姜荀可谓是赞不绝口,姜姒的灯谜自然比不得姜荀,不过也得了老太爷的赞赏。

    这一大家子,看着再好不过。

    周氏孕中睡得早,便没多留,回去喝了安胎药便睡下。

    至于姜姒,却是与姜荀一起,留到了最后才走。

    转眼又是一年,姜姒算了算还有一年多便及笄,似乎也是不能拖了。

    她躺下的时候都皱着眉,夜里其实少梦,有梦也是噩梦,可今晚老是梦见他叫人递伞过来的一幕,雪似乎下得很大,几乎要遮挡她的视线……

    她看不见傅臣。

    她也看不见自己。

    次日早上醒来的时候,天都还没亮,鎏金铜兽熏炉里还有残留的冷香,她披衣起了身,坐在妆镜前,就借着熹微的晨光,将那一只装过伽罗香的空盒子放在了手边,轻轻打开。

    盒子里还有浅浅的香息,像是屋里的熏炉。

    早就烧着地龙,并不太冷,她在这里坐了有一刻多钟,红玉才进来。

    “姑娘今日怎起得这样早?”

    走到姜姒身后,红玉自然看见了她手里捏着的盒子。

    姜姒将盒盖合上,用手指触摸着上面盘旋的花纹,只道:“为我梳洗吧,只是约莫昨夜吹了些风,没睡好,老觉得耳朵边上有什么声音……”

    “昨夜府里来了上京的亲戚,大概是您浅眠,所以吵着您了吧?”红玉说了一句,又道,“是南边表少爷来了。”

    表少爷?

    姜姒一下想起来了:“姑妈家的那个?”

    她记起来,老太太养过两名嫡子,这辈子没生过女儿,只有一名庶出的小姐姜颜,远嫁了蜀中一举人,姓陈。不过陈举人多番落第,最终在老太爷这边帮助下谋了个县令,也算个官儿。不过前几年陈县令发急病死了,没多久姜颜也去了,从出嫁到离世,就不曾回过姜家。

    都说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老太太又是个极重男轻女的,还是小妾所出的女儿,她格外厌恶,嫁出去便没再过问。

    “姑妈在蜀中仅有一独子,不过从来不曾见过,来的就是他?”

    红玉昨夜睡得迟,也打听过了:“似乎是叫什么陈防己,如今也是个举人的功名在身,算算跟荀大爷还是同年,若是荀大爷身子骨好,说不定还是同年会试。”

    陈防己?

    防己乃是一味药的名字,姜姒想着,原以为没什么大不了,可等着梳洗完,她还是觉得似乎在哪里听过。

    今世肯定不曾,那便是上一世。

    指尖点了点自己太阳穴,姜姒暗道自己这记性是越来越差。

    她梳洗完便去老太太那边请安,年节一过,衙门开印办差,姜坤也跟着上朝,这一位重量级阁老的回归,定然会给朝堂带来新的变化。不过在老太太这里,也有一些变化。

    比如,表少爷来了。

    在见到陈防己的时候,姜姒才知道,原来不是第一次见面,是第二次。

    她进了屋,先给老太太问过礼,便很自然朝着陈防己敛衽一礼:“听闻陈表哥来了,昨夜倒不知道,原以为是第一回见,却是第二回。”

    陈防己也是无奈之举,从心里说,他一步也不愿意踏进姜家,奈何穷途末路?

    一身简单的灰绿色缎袄,腰上一块儿黄玉的成色却非常好,不过约莫因为拮据,整个人显得有些面黄肌瘦,但是五官竟然极其俊俏,叫人一看便能生出好感,身材颀长,略显得谦卑的眼神底下却似乎有一团火焰。

    姜姒只一眼,便知道这也不是个什么庸碌之辈。

    陈防己也给姜姒见了礼,两边人这才坐下。

    府里许姨娘没了,姜莫、姜妩、姜媚三个守孝,其中姜妩依旧在禁足之中,也不必出来请安。今天来了的是姜莫姜媚两个,都穿得素净。旁边就是姜茴,姜荀坐在后面一点,刚来的表少爷陈防己则在老太太身边的位置上。

    可老太太的表情明显不大好,她见姜姒坐下了,才慢慢道:“如今表少爷也算是进京来赶考了,颜儿能生下你这样的孩子也算是她的造化。怪只怪我早年没教好她,多少年也没见她回来看看我,还是你有孝心……”

    原本陈防己是笑着的,可现在笑容就有些挂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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