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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学巴士 www.wx84.cc,情深蚀骨总裁先生请离婚无错无删减全文免费阅读!

具砍了几刀,已经过了一个星期,人没有大问题,但是因为外伤比较严重,住院时间也就被无限延长。

    她刚刚敲了敲门走进病房,路轻绝看着她笑了下,还没开口,放在一旁的电话响了,“你先坐会儿。”

    安静地坐在沙发里,看着那端正在打电话的人,因为隔得近,安言似乎能够听到电话里的声音,属于某个女人的,她熟悉的声音。

    直到电话讲完,路轻绝转头看着坐在沙发上兀自发呆的女人,咳了咳,“安言,不是来看我么?怎么两手空空?”

    闻言,安言啊了一声,有些尴尬地笑笑,她站起来,走到病床旁边,“我以为以我们现在的关系,应该不需要带礼品过来,不然显得多生分。”

    想起他方才打的那通电话,安言叹息,面上终于露出了一点愧疚的神色,“浅浅,还在打电话质问你是不是?”

    路轻绝出差西泠市一个月,后面因为公事缠身,又揪扯到安言,温城路家自然知道了一些苗头,以为是他在外面养了女人,所以之前才会和妻子离婚。

    安言见他没有说话,忍不住再度叹气,“路警官,现在看样子都是我拖累了你啊,不过你跟嫂子离婚的事,我可不背锅。”

    都离婚了好几个月的人了,自然跟安言沾不上边。

    倚在病床上的男人扯唇,有些无奈,“你跟浅浅太像了,我们三个好像都有些倒霉呢,离婚对我们来说好似成了家常便饭的事。”

    说到这里,安言不禁扯了一把椅子坐在病床边上,看着他,“话说,军婚不是很难离婚么?你犯了什么错嫂子要跟你离婚?”

    路轻绝脸上滑过不宜让人察觉的落寞,摊手,“我现在是警察,严格意义上说,跟军婚沾不上边。”

    “哦。”安言也不再问,毕竟是别人家的事,可是现在他们之间的关系倒是有点错综复杂,想到路轻浅,安言再度叹息,“浅浅要是知道我跟你混在一起,不知道会有什么反应,也不知道她离了婚之后怎么样了?”

    路轻绝看了她一眼,不疾不徐地说,“这几年来,大概不是特别的顺利。”

    就这么短短一句话,包含了什么内容,路轻绝没有明说,但是个中痛苦和纠结,安言却能感受到一点。

    说了这么多,安言才提起今天来的主要目的,“路警官,大概用不了多久,你就能回去上班了,”

    看到路轻绝正要说话,安言赶紧打断他,“你不要说不要我管这句话,我们之间不过是各取所需,你多少知道一点我的过去,我是必须要回去的,回去的话就必须要面对一些人,我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了。”

    她不能带着哥哥一直外面,落叶归根,这才应该是一个人一人最终的归宿。

    而属于她的东西,她也会一样一样拿回来。

    路轻绝看着她纤细的脖颈下突出的锁骨,眯了眯眸,“安言,你比从前勇敢了,我记得当时你丈……前夫拜托我找你的时候,他们都跟我说你其实一个劣迹斑斑的人,我将信将疑,但是转念一想,能跟我妹妹当成好闺蜜的人,能劣迹到哪里去?”

    她已经起了身,站在床尾浅笑着盯着他,“路警官算你有眼光,你放心,接下来的日子我会好好当一个后妈的,你儿子绝对不会吃亏,接下来请多多指教。”

    “你没必要这样,为了还我恩情做出这样的牺牲。”

    女人眼尾轻轻一挑,挽唇,“你就当是我需要一个男友力爆棚的男朋友好了,带出去也有排面儿。我要去见一个老朋友,待会儿再过来。”

    路轻绝无奈地笑,点头,看着她微微有些和常人不同的步子,眉皱了皱,不仔细看其实看不太出来,但是稍微有点眼力不痴不傻的人都能看出来她腿上的缺陷。

    正沉思着,安言突然站在门口看着他,“路警官,你说嫂子会因为我们的刺激而对你回心转意吗?”

    “那要看我们演得好不好了。”

    说话间,安言已经拉开了房门,忍不住笑,“那我现在最喜欢演戏了。”

    宋子初在这间医院,听说,这几年她过得不太好,但是比起她当时的绝望,宋子初过得算不错。

    可惜,她现在不想让她这么好过了。

    宋子初的手好像出了问题,听余生说,宋子初的手当初被人拧断了,再也拿不起手术刀,只能在医院做一些其他工作。

    这对手术医生来说,是莫大的耻辱和不幸,安言听了眼里露出延绵不绝的冷漠,问余生,“她是招惹了什么人,人家要这么害她?”

    况且,秦九不是是她的靠山么?会让她这么惨,在温城混不下去了,要在西泠市待着。

    怔了一秒,安言才想起来,秦九在两年前就被端了,也是路轻绝下的手。

    虽然路轻绝没有明说,但这件事他立大功跟萧景有莫大的关系,安言大概也能够想到,因为当年萧景为了从秦九手中换回她,牺牲了挺多,那些东西,他自然要连本带利地讨回来。

    在医院找到宋子初时,她刚回办公室,安言听到声音从沙发里抬头,在她微微有些愕然的目光中轻轻一笑,只是眼里完全没有笑意,“宋子初,好久不见了。”

    的确是好久不见了。

    宋子初抿紧了唇,手指抓紧了怀中抱着的资料,冷冷地看着她,“你,不是死么?”

    因为安言是坐着的,所以自然要仰头看着她,但是因为她高高挑起来的下巴让她气势足了不少,况且,从人的情绪来看,安言明显要比她镇定很多,“这句话难道不应该是我问你么?宋子初,赌得起输不起的人,你算是第一个。”

    “你胡说八道什么?!”

    安言眨眨眼睛,看着她,“难道不是么?当初那场飞机事故可不包括你呢。”

    宋子初早知道有这样一天,她会在这种情况下和安言见面,但是没想到这一天来的这么快,所以是萧景让她找来的?

    想想两年前那个下着大雨的夜晚,那男人像是暗夜修罗一样出现在她面前,宋子初以为他是来接她的,可是他二话没说,看着她的目光充满了恨意,冰冷无情,毫不留情不留任何余地地将活生生将她的右手腕给拧断了。

    不是脱臼,而是重度骨折。

    那晚,他浑身都湿透了,从头到脚,冷峻的面颊上看不出来是泪还是从发梢滚落的雨水,他盯着她爬满泪水的脸无动于衷,更加不断她痛的苍白到没有任何血色的脸,嗓音狠戾,“宋子初,我后悔了,比起她,我更希望你死。”

    宋子初心里建筑起来的情绪在瞬间悉数崩塌,她连他的名字都叫不出来,只能瘫倒在地看着他离开,那晚,成为了日后每夜她的噩梦。

    而如今,宋子初看着面前这张依旧绝美的脸,只觉得异常讽刺,“的确不包括我,可你的保镖不也是在事故几天后发现我了?他难道没有告诉你么?”

    安言有一秒钟的恍惚,三年前某些影像闪过,萧景暴怒的脸和掐着她脖颈的手指,那刻,她都认为是她害死了宋子初。

    那时,就算心里还残存着爱,但爱人的力气也已经消失殆尽了。

    所以她选择不说,有些痛不能只让她一个人经历,就算是悔恨,他萧景也是要占一份的。

    她静静地盯着宋子初的右手腕,看不出来什么毛病,但宋子初反应却有些大,抱着文件的指甲因为用力泛着冷白,安言缓缓站起来,盯着她的手,“告诉了啊,但我还是承受了你死亡带来的代价,但是我当时如了你的愿没有告诉萧景,如今你是不是应该感谢我?”

    安言一步一顿地朝她走去,直到缓缓站在宋子初面前,宋子初瞳孔紧缩,后退了一步,“感谢?”

    “不应该么?所以说,我离开了这么多年,连离婚协议也甩给他了,怎么,你这么没本事么?这都没有在一起?”

    宋子初咬着牙,盯着她,突然有种说不出来的羞愤感,尤其是看着安言如今这副高高在上的模样,明明当天被骂的一无是处的是她安言,可她如今怎么能还这么高姿态?

    “你是想说你当年比我有本事是吗?安言,你不要忘记了你当初是用什么手段让他跟你结婚的!死缠烂打了这么多年,就算离开了死了也不消停,萧景这辈子最后悔的就是遇到了你!”

    不算大的办公室,白色的窗帘浮动,没什么声音。

    于是安言冷清又清晰的嗓音一个字一个字地砸进了宋子初的耳朵里,“是么?那我也是呢,我不后悔我做了那事,但我这辈子最后悔也是我当初怎么就遇到他了呢?”

    话音刚落,安言看着她刷白的脸色,唇角微勾,“啪”的一个清脆的巴掌声响起。

    宋子初不可置信地瞪着她,还有些没有反应过来,安言脸色没什么变化,语气也是,“宋子初,这个巴掌我想了好几年了,我真恨当初没直接叫易扬弄死了你!”

    “安言,你——”

    宋子初一句话还没说完,安言扬手又快速地在她另外一边脸蛋上扇了一巴掌,宋子初终于反应过来了,抬手就想还回去,安言身后截住她的手腕,不咸不淡地笑,“不是说被人拧断了手腕么?打了我你还有力气工作?曾经踩着别人上位当的医生,宋子初,你真的恶心!”

    也不知道安言哪里来的力气,宋子初就是无法挣开她的手指,只能恨恨地望着她,眸底蕴藏着说不出来的嫉恨,“当时,全温城的人都说你死了,安言,你怎么不真的去死?!”

    安言恍惚了一下,“哪能如了你们的愿,一个男人而已,反正是我用过的,我不要了就是。”

    一个没注意,宋子初的手挣开,还是想给安言一巴掌,但又被她抓住了手腕,安言冷冷地笑,“我男朋友在这间医院呢,你尽管试试,他是军警出身,到时候要是让你缺胳膊断腿了,也是你自己活该。”

    所以说,路轻绝在某些时候拿出来说,的确还挺有排面儿的。

    宋子初的神经紧绷着,面部表情有些狰狞,看着已经移到了门口的安言,“安言,你如今高兴了吧,看到了温城那成片的树了么?那是他换的,你满意了吧?!他如今恨不得我去死,你心里有没有舒服一点?!”

    她微微侧头,什么表情都没有,“可能。”

    在她离开之前,宋子初闭上眼睛,紧紧掐着手心,里面一片黏腻,可她去好像感受不到痛一样。

    宋子初努力平息自己心中的郁气,可是寂寂了很久的心脏终是慌了,安言是个什么样的人这几年过来,她挺清楚的,从某种方面来讲,她跟萧景一样,不择手段,很疯狂。

    在沉寂了这么久之后,她又再一次拨了那男人的电话,这次是他逼她的,他曾经说过,此生永远不要出现在他面前。

    安言走了他怪不到任何人头上,都是因为他自负,但是他也说,再也不要见到她了。

    电话通了,宋子初情绪激动,“萧景,你叫她来的是不是?!”

    没什么声息。

    茯苓有些尴尬,她侧首看了一眼坐在旁边闭目养神的萧先生,一夜没睡加上立马坐私人飞机过来,萧景这两天,精神耗损真的太大了。

    可是这个电话——

    茯苓捂住嘴,小声地对电话说道,“不好意思,我们萧总现在不放便接您的电话,您看……”

    来者语气不善,茯苓暂时还想不到是谁,况且这个电话号码也很陌生。

    “叫萧景接电话!”

    隔着距离也无法让人忽略的声音,萧景慢慢打开眼皮,将茯苓手中的电话拿过来,眸色清冷,“你要做什么?”

    “我要做什么?!难道不是我应该问你,你们要做什么么?!她回来你高兴了是吧,那天晚上的事情谁不知道,你萧景因为一个女人丢了手里的项目,转而将安森集团更大的项目给让了出去,别人可能不知道,但我现在明白了,除了她还有谁呢?!”

    “你既然知道,那这又是何必。”

    宋子初止不住身体里散发的源源怒气,“我何必?难道不是你让她到我面前耀武扬威的?!萧景,你要我一只手还不够,你非要让她整死我你才开心?!”

    男人目光盯着窗外,长久以来没有得到休息的身体此刻感知到的是无尽的疲惫,他想起她微跛的身影,心脏那处就有千丝万缕的疼痛蔓延开来,鹰隼般的眸里蓄着常人看不见的暗黑,“你要知道,如果我知道她要来找你,我不会让她一个人来的,我只会跟她一起来。”

    没等宋子初开口,男人继续缓缓道,“宋子初,我等这一天等了好久了,你失去了一只手又算得了什么呢?”

    况且,她只是不能执起手术刀,仅此而已。

    可他跟安言,他缺失了那三年,让自己变得像个疯子一样,做着一些不切实际的事情。

    而安言,她缺失了什么,他至今都没有办法完全数出来。

    可就目前看到的,都足够他痛,并且,那痛楚是入骨入髓的。

    掐断了电话,茯苓才将平板递到他面前,指着上面的地图对他说,“萧先生,就是这个医院,前萧……太太为什么会和路警官在一起……乔特助已经将文件发您的邮箱了。”

    ------题外话------

    ——题外话——

    今天很勤快,可是我卡文了,并且我的简介被删了,真的心好痛啊,有点小小的委屈,需要来一波安慰……我可爱的简介,就靠那么点儿颜色支撑着啊,还是翻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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